可是,等待总是有个结果的,第五天的晚上,雷怀信终于是等来了自己的消息,雷政君所给他的人手的确是香雪兰帝国的精英,短短五天的时间里,他们就弄清楚了凌奎在东部领的情况。&l;/br&g;
兵力安排的位置,主要的亲信,各亲信现在所在的位置,在什么职位,能控制多少人手,性格如何等等,虽然不能说细致入微,可也算是很难得的情报了。&l;/br&g;
当即,雷怀信就换了一身士兵的装束,在门口护卫的掩护下,明张目胆的走进了慕容博的房间,一切,就看明日一举了。&l;/br&g;
次日中午,雷怀信让人给凌奎送去了消息,此次在东部领来,也呆够了,准备回去了,一起吃个饭吧!&l;/br&g;
当然,慕容博还是把文辞修饰了一下才让士兵送出,其实意思也是没有改变的,反正街面上的酒楼也很是有几家,在凌奎派来暗中监视的人看来,雷怀信很是随意的找了一个酒楼,就开始点菜,看样子,今天雷怀信是准备宴请凌奎了。&l;/br&g;
消息很快传到了凌奎耳中,他有些慌乱,雷怀信的来意他已经是很清楚了,如今自己打太极,把他推在了外面,硬是憋着没让他说出来,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呢?除非他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制住自己了。&l;/br&g;
想到这里,凌奎的脸色一变,作为香雪兰帝国的臣子,这个王朝千年的历史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压力,皇室正统,天命所归,帝王之术,虽然他时常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些骗人的东西,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心底里潜意识中,怎么能够不相信,皇家自己,怎么可能这么简单。&l;/br&g;
凌奎在房中焦急的踱着脚步,把这几天监视雷怀信等人的手下都召集了过来,一遍一遍的询问着情况,见过什么人,到过什么地方,吃的什么饭菜,甚至是上了几次厕所,都问的清清楚楚。&l;/br&g;
没有破绽,一点破绽都没有,见到的人都是大家都见过的几个人,这些人都没有真正离开过凌奎手下的视线,吃的东西都是将军府送过去的,自己府里的东西,应该是不会有问题……&l;/br&g;
“难懂他真的要走?”凌奎虽然不能相信,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答案了。&l;/br&g;
“不行,得再确定一下!”凌奎还是不放心,安排手下人员再次在酒楼附近都查探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的埋伏之后,开始换衣服,按理说他这个臣子应该是早早的等待皇子雷怀信的到来才是,可是现在倒是成了雷怀信在等他了。&l;/br&g;
随着一条条的信息传到手中,凌奎的头开始昂了起来,他认清除了,眼前的这个所谓的皇子,只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自己的担心,疑虑,都是没有任何必要的。&l;/br&g;
因为传来的消息证明,雷怀信和慕容博父子,真的就是带着这不到三百人的卫队来到东部领求援的,没有任何的后招。&l;/br&g;
“嘿嘿,三百人,皇子殿下,我十五万大军一人吐一口唾沫就可以淹死你。可是我不会让你死的!”凌奎的笑容变得无比的得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向左向右转动一下身体,满意的看着自己儒雅的形象。&l;/br&g;
“只要有你在我手上,我就有了勤王的理由,等我杀掉皇帝,我就让你做皇帝,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一天皇帝好了,等你做一天皇帝之后,就让你让位于我,哈哈!”凌奎的眼中满是邪恶贪婪的光芒,房间中的光线并不明朗,窗缝中射进的一条条的光亮照耀在他阴森的面目上,更是增添了一份恐怖。&l;/br&g;
在这动乱的时刻,雷政君似乎真的是说中了,所有人的野心都在膨胀,所有的人都变的不在可靠,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l;/br&g;
这一切,雷怀信不相信,可是他照做了,所以,凌奎此刻已经注定了失败的结局,他能够拥有的,就是此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好的,好好的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l;/br&g;
“宰相大人,如今我们处于优势,为什么不一举擒获他,免除后患,还要用宴请这种方式来试探他?”昨夜,雷怀信曾经这样问慕容博道。&l;/br&g;
“我们伟什么要擒获他?”慕容博反问道。&l;/br&g;
“因为他图谋不轨啊!”雷怀信愣了一下说道。&l;/br&g;
“你怎么知道他图谋不轨?”慕容博继续问道。&l;/br&g;
“他这几天根本就不问我到这里来做什么,帝都局势危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分明是故意的嘛!”雷怀信焦急的说道。&l;/br&g;
“这能怪他吗?只能怪我们,没有找陛下要来一道圣旨,当日帝都危急,&l;/br&g;
我和殿下匆忙离开,既然忘记了找陛下要最关键的东西,那就是调兵的圣旨。”慕容博懊恼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叹息道。&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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