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和林建杞一个俯身趴到了洞道地面上,悄然爬向洞壁下方去,将脸朝着洞壁一动不动地躺着。
林更身着刑警服装,那些返身追来的刑警和特警,并没有注意到他。
可林建杞穿着平民的恤衫和牛仔裤,那些刑警和特警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他身上去了。
林更见状不妙,心想得给林建杞制造一个出手飞针的机会!
偷眼从手指缝隙间望去,只见一个个刑警和特警都将冲锋枪口对准着林建杞,一步步地向他逼近去。
突然发现李子铭并不在这些刑警和特警中间,林更灵光一闪,突然唉哦唉哦地叫了起来。
刑警和特警目光全被林更吸引的光电一闪之间,林建杞手腕一抖,早就扣在他右手中的飞针,立时钻入这些刑警和特警的身体中去。
眼看着一个个刑警和特警软软地瘫向地面,林建杞左手又是一抖,冲过来的又一拨刑警和特警萎顿向地面。
剩下的刑警和特警隔远了些,不知道同伙何以会无声无息地瘫倒地面,吓得赶紧往后退,躲到洞道拐弯后去了。
趁此好时机,林更摘下身旁倒伏着的一名特警腰间的手雷,拉了拉扣就往洞道拐弯处扔去。
“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力气浪掠过,洞道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了。
好在倒地的那些刑警和特警的警用电筒还亮着,林更和林建杞各抄起几把散落洞道上的冲锋枪,又摘了好些手雷挂满腰间,两人才合力拉着一名刑警的双腿往后退到洞道拐弯处。
见林建杞换好刑警的服装,林更低声急促地:“回身,我们换个洞道走!”
周胜遭受莫名其妙的攻击,一番检查之下也没发现倒地的刑警和特警有什么异样,诧异地凝视着洞道里倒了一地的手下,喃喃地:“这到底是怎么啦?谁扔的手雷?”
见没人回答,周胜担心再遭袭击,连忙下令向前急跑。
他手下的刑警和特警望了望倒地的同伙犹豫着。
见状,周胜只好安慰:“他们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过后再来救他们好了!”
服从命令是平时训练的第一项要求,那些没中飞针的刑警和特警没办法,只好跟着周胜往前跑去。
正往后猛跑的林更,没发觉有刑警和特警向他们追来,诧异地:“他们怎么不追来呢?奇怪!”
林建杞嘻嘻一笑,得意地:“他们怕了我的飞针,胆都吓破了,哪里还敢追来?不过,刚才要没你那几声唉哦叫,我也没机会出手飞针,只怕连命都没了。林更,谢谢你帮我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林更朝林建杞一笑,歪着头:“我们回去看看?那些刑警和特警应该不是青原县的,我们或许可以怂恿他们弃暗投明呢!”
林建杞坚决地:“我不!我恨不得生啖了他们的肉才解恨,怎么可能去救他们?”
“都是父母生养的,他们应该也不明白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跟他们讲明真相,他们应该会选择光明的后路的。”林更做着林建杞的思想工作。
林建杞也知道,若是能将被他飞针射倒的那些刑警和特警争取过来,双方的力量对比将发生极大的变化。
被林更磨得没了脾气,林建杞叹了口气,:“好啦!我们回去看看他们。要是他们不肯投入我们的队伍,那我可会下杀手的,到时你可别拦着我!”
只要林建杞愿意回去救那些刑警和特警,林更就有很大的把握将他们争取过来,毕竟生命对每人都只有一次,谁不珍惜自己的命呢?
回去越地倒地的刑警和特警,心翼翼到前面洞道拐角处观察了一阵。
见除了三个被林更的手雷炸死的之外,其余的刑警和特警都走远了,林更才朝林建杞摆下头,一起回到倒地的刑警和特警。
数一下,被林建杞飞针射倒的竟然有二十八名之多!
林更开心地对林建杞:“现在,连我都怕死了你的飞针!对了,他们现在有意识不?”
林建杞扫了满洞道倒着的刑警和特警一眼,:“他们只是不能动弹不能话,头脑还是清醒的,双眼也能动弹。”
“好!林建杞,我们将他们摆到一起,我要跟他们些道理!”林更拉着一名刑警的双手,将他拖到稍宽些的洞道处道。
费了很一阵,才将十三名刑警和十五名特警拉到一块并排躺着。
林更朝林建杞:“我跟他们道理,你注意警戒!”
待林建杞走到前面拐弯处去警戒了,林更才以躺在地上都拿眼睛望着他的刑警和特警们微微点了下头。
整理了下思绪,林更用中等嗓子道:“我就是你们要追捕的人!但我们不是暴徒,我是北京的特警,是奉命来青原县调查下洋乡苏山坳的金矿变铁矿案件的。”
完,林更掏出他的特警证件,用电筒光照着,让每个刑警和特警跟前都看了一遍。
当林更将苏山坳金矿变铁矿的事实讲了后,才开始历数李子铭的罪恶。
了他义父独生子孙成滔和李忠、季建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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