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蔡晓雨引头,钱如山和花正荣配合着,三人将话题一点点地向金矿变铁矿,黄晓棠等人不是暴徒,李子铭等人才是团伙窝案的罪犯这样的方向带引着。
巩正彬等人心里的认知显然已发生悄悄的变化,一个个都沉默不语地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唉,要真是暴徒不是暴徒,官员倒是罪犯的话,我们遇到所谓的暴徒,该不该出手缉捕他们呀?”蔡晓雨将话题延入下一个阶段。
花正荣长叹一声,:“他们所谓的暴徒是真的反腐英雄的话,我们要是出手缉捕他们,那不成助桀为虐了么?”
钱如山适时地抛出总结性的话题:“我们的确是在奉令行事,但这令如果是案了后被定性为罪犯的头儿下的,我们也得照奉不误么?”
蔡晓雨拍了拍巩正彬的手臂,:“是啊,我们奉捉拿真正暴徒的令绝对没错,可我们不能奉罪犯下的令呀!要是头儿下令缉捕我们无辜的家人,甚至下令遇到我们无辜的家人反抗的话,就地枪杀的所谓的令,我们也得照奉不误么?”
花正荣感慨地:“难啊,我是不会向家人开枪的。难道你们明知家人被冤枉,也会向家人开枪么?”
蔡晓雨故作惊讶地:“我们怎么会向无辜的家人开枪呢?只要我们知道对方的无辜的,不管是什么人,我们也不会向对方开枪的。别奉人枪杀无辜者无罪,我们的良心会判我们一辈子在忏悔的!”
钱如山故意重重叹了口气,:“我们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副乡长到底是反腐的英雄,还是个******的暴徒呢?”
林更见这些刑警和特警讨论的话题,已经进入对黄晓棠和李子铭这相对立的双方进行定性的问题了,就轻轻捅了捅身边的一个刑警。
那刑警会意,故意叹了口长气,边站起身来向蔡晓雨他们走去,边犹豫着:“我有个事真不知当不当出来啊!”
蔡晓雨见是他的战友杜见虹,惊愕地问:“杜见虹,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情,你有什么事就讲吧!”
杜见虹走到巩正彬和蔡晓雨身前坐下,几次欲言又止地犹豫着。
蔡晓雨见状,擂了杜见虹肩膀一拳,骂道:“吞吞吐吐的,象个三八婆娘,你子还是男人么?”
被蔡晓雨这么一“逼”,杜见虹才犹犹豫豫地:“我有个堂哥的表舅,就是被李子铭设计构陷,遭李子铭带领的四十几个青原县刑警当场枪杀的,中了五十多枪而死!”
花正荣一听,立即明白杜见虹是将林更所季建光、李忠和胡轩三人被李子铭谋杀的事情,当作他堂哥表舅的事情来讲,就故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讲呢!”
众刑警和特警讲完杜见虹所他堂哥表舅的冤死,个个义愤填膺起来了。
花正荣适时地引爆他们的情绪,骂道:“******,李子铭真不是个人,如此卑鄙下流的勾当也做得出来!怪不得青原的民众一提到李子铭,一个个都恨得牙痒痒的。”
花正荣的话引起巩正彬的怀疑,他警惕地盯着花正荣问道:“你怎么知道青原县的民众,一提到李子铭都恨得牙痒痒的?”
望了巩正彬一眼,花正荣将目光转向杜见虹,:“要不是他了他堂哥表舅的事情,我还不敢出我表叔和表弟的事情。”
林建杞听了,心知花正荣要讲他家的事情了,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林更敏锐地感觉到林建杞心情的波动,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腕。
听林建杞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了,林更还担心他的情绪再起波澜,又捏了林建杞一把。
在几十个警用电筒光柱的映照下,众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花正荣,等着他讲下去。
花正荣见状,微微叹了口气,:“我有个表叔就是下洋乡隔壁上洋乡林家寨村的。我表叔是武术世家,我表哥曾得到全省南拳冠军,是从特警退伍的。我表叔一家本来活得好好的,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可是,自从李子铭提着礼物到我表叔家拜访之后,情况就变了。”
到这,花正荣故意停住,以逗起众人的兴趣来追问他。
果然,跟花正荣一个大队的一名叫赵如柏刑警大声:“花正荣,到底怎么个变法,你丫的快讲啊!”
花正荣灵活运用林建杞家的不幸遭遇,反问道:“我们都听过前两年的‘6。1灭门****案’吧?就是一家六口被灭门,年轻女死者被****的那个案件!”
“6。1灭门****案”当时轰动全省,众人都对这个案件很是熟悉。
赵如柏诧异地问:“花正荣,你表叔的儿子,那个叫林什么的就是‘。1灭门****案’的真凶么?”
花正荣叹了一声,:“我表哥叫林建杞,是全省南拳冠军,表弟叫林建瓯,也是一个南拳好手。我保证我表弟林建瓯不是‘6。1灭门****案’的真凶,他是被李子铭给冤枉死的。”
巩正彬很是诧异地问:“媒体都做了大量的报道,你表弟还能不是真凶?丫的,那惨案真相到底如何,你快讲啊!”
花正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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