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可偏偏就在这时,那一扇木门又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正拎着晚饭的妙龄少女,苏潇湘。
她进来第一眼便见到了房间里两个人都在哭鼻子,她心中起疑,立马急奔到灵辰床边上,关切地发问道:灵七哥,你没事吧?这人她她是谁?
我是谁也不用你管!
当下,那灵辰刚要回答,谁知那刑依妙却是声音冷冷清清地斥喝了一句。她自苏潇湘进门那一刻起,便全部心思放在了这个女孩身上,想必已然将其当成了一个情敌看待!
你你
就在刑依妙专注苏潇湘之际,苏潇湘同样讶异地细细打量着前者,下一霎她就伸出了白皙手指点向了刑依妙,惊叫道:你你不是玄门的人?!
哼!你管不着!
花妙怒瞪着苏潇湘,这当儿她是满心醋意,尤其还是当她看见苏潇湘也拥有着一副闭月羞花之貌,心中一下子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担忧
灵七哥,她究竟是谁?我们玄门可不欢迎一个外人!
苏潇湘初次见识到刑依妙这一个乖戾难缠的女孩,她当即也是毫不示弱地瞪着刑依妙。她还是有些头脑,明知问刑依妙那是决计什么都问不出,只好去询问灵辰。
你走吧
这时候,灵辰根本就没理会她们二人,他甚至连头都没抬,只对刑依妙挥了挥手,凄凉地跟她道别
其实,他清楚自己,现在已经沉溺在情海之中难以自拔;可这一段孽缘注定将是一场有始无终的美幻泡影,倒还长痛不如短痛,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趁早跟她分开,并暗下毒誓今后再也不见她
阿黄!我恨你!恨死你了
这些道理,刑依妙也懂,可她就是割舍不下!
尤其当她听到灵辰这字字如刀子一般的话语,她感觉心中最后那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了,旋即,她深深地看了灵辰一眼,便掩面哭泣地跑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她那一阵阵凄婉的哭泣声
啊?灵七哥,你怎么叫她走了呢?
届时,苏潇湘见灵辰就这样放走了刑依妙,她在一旁不由得大急——
她都没有还了解到情敌的真实情况呢!怎么放就放?
既然是灵辰放任刑依妙离开,苏潇湘自是不敢违拗,当下浑然刚才一事并未发生,她热心地将晚饭一一地端到桌案上
这些天,她对灵七百般照顾,自信就算一个合格妻子照顾生病的丈夫,大概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灵七哥,吃饭了。
苏潇湘喊灵辰,可这人就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死了一般,一个人呆呆地望着房梁,仿佛痴了——
在这一瞬间,他眼前闪过了许许多多美好的画面,其中包括了跟刑依妙在一起那一段难忘的时光
可是,以后这些记忆或许就得封存起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真的难以想象下次再见刑依妙,将会是什么样的处境
又或许,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了
想着想着,泪终于迷蒙了他的眼睛——
他不能失去花妙!
这是一个现实;
可现在他不仅伤害了花妙,而且更多的还是伤害了他自己
他喜欢刑依妙,更胜过喜欢他自己!
可是,今天他什么都做了——
他爱了,又被自己伤害了;
现在,感情被一点点吞没了,他的心也随之渐渐地碎了
这一切,他将永远也不会再得到花妙的原谅!
现在我该往哪儿去
这个时候,刑依妙已然伤心欲绝,她真的没想到灵辰会如此狠心——
一念及灵辰的无情,泪水又是情不自禁地流淌而下
现在,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因为在玄门不认得路,她便赌气四处乱闯!
然而,玄门乃是一个大宗教。
这地方平日里就戒备森严,且机关阵法众多。刑依妙一则没来过玄门,二则怕给人撞见;她想要下山,那也只得往无人之处伺机寻找出口
这一天时近下午,烈日高照。
玄门一个古老教派,里面殿宇林立,根本不下数千。其间路径阡陌交错,寻常外人基本没有能力走得出去
当年玄门初建之时,骨鸢祖师将所有宫殿列成一个可进不可出的迷宫阵势。这一种迷宫阵势除非久居玄门者,否则万难便宜外人进进出出!
如今,刑依妙就遇上了这一个困难——
起初,她还能识得路,可突然之后,她居然迷路了!
这该死的玄门!休想困住本姑娘!
刑依妙失恋之余,简直痛不欲生,她恨不得一出玄门便永不回来!
可她在玄门兜转了老半天了,她还在这一幢幢大殿之间绕来绕去,寻不到任何出口
顷刻之间,这一挫折激起了她心中的倔强之念。
她非但没有停下来察看端倪,反而越走越快,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像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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