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七七看着附近的环境,觉得不太对劲。
放眼望去,只见他们竟是不知不觉跑到了荒阴山这一带来。只是并不是上了荒阴山,而是一绕到了荒阴山的后头,一座又陡又峭的小峰的山脚。
且这鼻尖总有很一股似有若无的诡异香味传来,正是之前那只小狗身上的那一种气味!七七皱着眉头,对谢南安和韩甄压低声音道:“小心为上。那只恶狗十分灵敏,我们需要万分小心,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谢南安和韩甄皆眨了眼睛,示意明白。所幸他们三人全都是会武功的主,所有此时隐秘起来也并不费劲。当下间三人便各自运了轻功,屏住呼吸,向着前方飞去。
只是越往前飞,鼻尖的香味便越浓。三人当即屏了呼吸,以免将这味儿摄入太多而导致幻觉。等到差不多飞了将近两三里后,只见前方的草地开始变得枯萎,且越往前行,枯萎得便越厉害,以至于等到更前方的时候,便见地上的草儿不仅是全都枯萎了,甚至还透着一股十分诡谲的黑。瞧着便觉得十分触目惊心。
七七和谢南安快速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愕。可是更为让人震惊的是,再往前一些,穿过一片十分茂盛的树林后,竟就见前方竟然有一小片盛开得及旺的红花海!
这火如火如荼,在阳光下反射着刺人又耀眼的光芒,竟是美得让人眩晕。只是这一片花海实在是太过诡异,叶片呈羽状,则是卵球形,美得不可议。
七七靠近谢南安,低声道:“这又是什么?”
谢南安望着这片花海,脸越加冷厉。直到许久,他方才缓缓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曾在古籍上见过它。”
一旁的韩甄亦凑了过来,不过脸上的表可比谢南安放松多了。韩甄道:“正是罂粟。”
七七睁大眼:“何为罂粟?”
谢南安道:“一种西域奇药。果实可提炼香粉,香粉可使人成瘾。且,一旦成瘾,再无法戒除,直到死掉。”
七七脸一惊,旋即便像躲怪物一般地跳离这片罂粟花地,她颤声道:“这般恐怖,看来着实不宜久留,还是快些走罢!”
于是三人干脆饶过这片罂粟花,继续向前。只是才刚绕过罂粟花地,三人一眼便望见这片罂粟花的后头,分明有一户简易的农户立在后面。
而在这户农家的门口,却赫然是一大片已经早已干涸的血迹。这血迹因无人打扫,所以在经过风吹日晒之后,此时早已变成了红黑,干巴巴地涸在地上,有些恶心。
“看来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七七提起十二分的神,眼中爆发出了犀利的光来,当即便将轻功运至最高层,一绕到了房屋后头去。而身边的谢南安和韩甄亦是步步紧跟,丝毫不敢放松。
这座农屋的构造很简单,便是院子,厨房,牲口棚,然后便是木头堆砌的房子。此时七七三人已然绕到了房子的后头,然后蹲去,并不敢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
一潜伏而来,这个农屋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房间隐约传来了一个人和一只狗的互相交错声,却不知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七七三人皆十分默契地趴在窗户下的墙壁上,竖耳听着屋子的动静。
“我好难受啊……啊……”
房传来一阵阵的男子粗犷的声,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是十分耳,让七七不由自主地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我要死了!给我药……我要药——!!”一边说着,一边还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且听着这声音,似乎主人此时正十分煎熬一般。
七七不由得愈加疑,心道此人究竟为何这般难受,难道是受了重伤不成?
心中到底是存了几分好奇,七七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当下便探出了头去,将目光透过窗户的细缝看向了此时房的场景。
却只见此时房摆设十分简单粗鄙,可是此时此刻浑身爆红,双眸之中宛若要渗出血来的男子,可不正是当在她府上的帮工,——阿四吗!
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阿四脸狰狞,浑身青筋爆出,看上去似是十分难忍。他不断地在房间不断翻找着什么,且一边翻还一边将物体打碎,显然此时正是他暴躁的时候。
而那只白的恶狗,此时竟是十分乖巧地蹲在阿四的脚边,不断地磨蹭着阿四的裤,似乎是在求阿四冷静一点。
这样看去,这只狗儿一点都不凶神恶煞,反倒十分乖巧乞怜,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还透着一股子深。
只是七七只要一想到这只狗的嘴巴里有无数只不断蠕动着的白蛆虫,七七对它便怜惜不起来了。这简直对她的心灵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心理阴影面积……
阿四在房间翻找许久之后,终于在边的一个暗格拿出了一b白的纸b。阿四双眼发着光,双手则不断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将这白纸b拆开后,只见他当即便将这纸b的粉末全都一股脑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前一刻尚十分痛苦难忍的阿四,此时此刻却眉眼都舒展开了来。人也不暴躁了,竟是十分温顺地倒在了,然后整个都发出了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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