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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快给我跑。[..]慢吞吞的做什么?没吃饭啊。一群软蛋,草包,跑啊。”唐子谋如同恶魔微笑一般,扯开腥红的笑,甩着的鞭子,口出恶语,极为嚣张。
唐子谋轻松的坐在马上,而新兵们只能抗着木头,艰难的跟在后面追着。时不时的,唐子谋还口出恶言,刺激着可怜的新兵们。
“混蛋小白脸又开始发飚了。”
“早晚有一天,等我也当上大将军,一定要让那个小白脸,天天跑步。”
“跑步算什么,老子要整死他。傻根,你觉得呢。”
“俺觉得教官挺好的。”
“他这么整咱们,你还觉得他好?”
“虎子,这问题你问错人了。傻根眼里谁不好?当年你掏了咱隔壁家的蜂窝,嫁祸到傻根头上,这傻小子还不傻呼呼的觉得你好。呼呼~~”该死的木头,越来越沉了。
“笛子,你咋不说话。那小白脸好像跟你有仇,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这个问题,轩辕笛也曾在苦苦回忆,自己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教官。思来想去,想来思去,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不过,教官的身形略有眼熟,以前有见过吗?
“记……”
“嘿嘿嘿,说什么话呢?”唐子谋大吼“有这个精神,那咱们今天加餐,再跑五圈。”
“天啦。”
“这个魔鬼。”
“我快跑不动了。”
“前三名,中午加肉。后两名,饭菜减半。”唐子谋懒洋洋道。
这里的排名,并不是以个人,而是以排为单位。
“阿笛。俺帮你。”
傻根用右肩抗着木头,左肩也帮着轩辕笛承担一部分的重量。
自从唐子谋实行了野蛮的连座制之后,这种互帮互助的行为,在每个排自动诞生。最强的傻根,时常帮助轩辕笛。这一来二去之间,双方就这样熟识起来。
一个虽然是从乡上出来的憨厚少年。另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两个原本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意外的成为好友。
又是一天过去了。
轩辕笛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所在的营帐,这种临时搭建的营帐,更类似于野外的外宿营帐。营帐颇小,两人一组。里面颇为宽敞。
痛苦的坐在自己的床上,轩辕笛脱下自己的鞋子,内衬的白袜上。沾着星星血迹。他边脱边“咝咝”的倒吸着凉气。鞋袜粘在伤口上,必须慢慢的脱下来。
还好带了药。
挖出一坨止痛药,轩辕笛匆匆把白色的药膏直接匆匆抹在自己的脚底上。
如果不是有管珍贵的止痛药。这几天真不知道怎么熬下来。最严重的是脚底,身上伤口大小不一,肩膀痛得疼不起来。
在宫里,根本不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因为是皇子,骑术师傅们更不敢严格要求。
很痛啊,真的很痛。咬紧牙冠,用力的擦拭着脚底。越痛……
“不可以。”
轩辕笛动作一僵,傻根不知何时出现在帐口。掀开帐子。傻根端着盆水进来。一看到轩辕笛的动作,立刻呵止。
“阿笛,快松手。伤口没有清洗,不可以直接抹药。”
傻根硬是夺去轩辕笛手中膏药,半跪在轩辕笛的面前。他舀出一块软布,沾了清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脚底板。
轩辕笛愣愣的看着傻根的举动,心里突然有些感动。
傻根傻根,果然像个傻子似的。
轩辕笛看着傻根半垂的侧脸,烛光之下,那张黝黑的脸,满是认真。
“傻根傻根,一直叫你傻根的,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轩辕笛问道。
“俺就叫傻根。”
“笨蛋,我是问你大名。”
“就叫傻根啊,俺爹说了,贱名好养活。”
傻根说着,整洁的白牙一咧,露出一个憨厚厚的笑容。光从外表,很难看出这个看似憨厚的少年,居然是个巨力的怪物。
“那你姓什么?”
“俺姓王,俺们那山疙瘩里,都是姓王的。”
“那好,从今天起,你的大名就叫王二根。”
“为,为啥子?俺爹给俺起的名,你给俺改了,那不好。”傻根眼睛一瞪,满是不情愿。
轩辕笛一愣,第一次给一个乡下平民取名儿,居然还遭嫌弃了。
那不行。
“怎么不行?傻根呢,是你的小名,王二根呢,那是你的大名。一来二去,这不还是你赚了。现在你可是当兵了,你还想让官叫你傻根傻根的,多不好。行了,就这样决定了。”
轩辕笛定音,你个傻根,还想反抗。
傻根张了张嘴,烛光下,看着轩辕笛那张俊秀的脸庞,本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
反正俺没答应改名,叫叫没啥。
傻根低着头抹药,抹得特别仔细。
“王二根。”
头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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