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让我有点‘迷’‘惑’,总感到她似乎另有所指,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太后朝我笑了笑,不再说话,闭目养神起来。
万尘寺是个不甚宏伟的寺庙,却异常清幽,太后与方丈若尘大师乃是多年的至‘交’,每年都会空出些时间来万尘寺听大师***,我知道的东西虽不少,但对佛理佛经却是一无所知,便约了洛颜在寺内随便走走,娜拉本也想跟来,却被洛颜一口拒尽,恼得她回禅房生闷气往了。
洛颜这才笑嘻嘻的拉着我,来到了大雄宝殿之中。从小沙弥手中接过檀香,毕恭毕敬的朝佛祖磕了头。
我瞄见洛颜脸上现出难道的肃穆之‘色’,起身之后,我调侃道:“许了什么愿了?求佛祖保佑早日嫁出往?”洛颜低头轻叹一声,步出正殿,她这般愁闷我还是头一回得见,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洛颜幽幽的道:“他从未像这次这样,走了这么久,一点讯息也不捎回来。”
“能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我好奇的问道。洛颜笑了笑,
“除了天子哥哥,没人知道哦。”我摇头轻笑着跟在她身后,不再追问,洛颜忽然道:“皇嫂知道……谁是逐月吗?”我一愣,不是不想说么?
她误将我的错愕当成询问,接着道:“逐月是天子哥哥的近‘侍’。”我‘惑’道:“我知道谁是逐月,还见过他两次,不过,他似乎并不像追星一样随时跟在皇上身边。”洛颜颇有点讶然的看了我一眼,
“本来他与追星一样是天子哥哥的近‘侍’,可是后来,天子哥哥就将他派出宫往了。”我点了点头,
“是三年前的事?”洛颜抿了抿嘴,我又问道:“三年前在南苑毕竟产生了什么事?让你一夜间,像换了个人似的?”洛颜摇头道:“我没有变,我还是我,”她略迟疑了一下,
“我从小便知道自己与其他公主不一样,我不是先帝的亲生‘女’儿,为了不被众人遗忘,我努力让自己比别人更出‘色’,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琴棋字画之上,很快便得到了皇额娘的爱好,三年前……”洛颜喃喃的道:“天子哥哥要往南苑打猎,我嘴上说不想往,但心里实在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由于我那时已经十四岁,已经到了该指婚的年纪了,假如这次我再错过,今生也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她说得有些‘混’‘乱’,我听得‘迷’糊,她自嘲的笑了笑:“你现在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实在自小我便不爱好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爱好骑马扬鞭,无拘无束,但是我明确,众人对我的爱好,全部来自我的‘才干’,假如我放弃它,便等同于我放弃拥有的一切。”
“你为何……”我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很难想象一个十多岁,甚至只是几岁的孩子会对自己的处境认识得这么深进。
洛颜凄然一笑,
“你知道失往一切是什么感到吗?阿玛过世后,我额娘和姨娘先后殉夫而往,全家人,只剩下我还活着,那时我固然尚小,但那种失往亲人的孤伶伶的感到,却刻到了骨子里,随后我便被先帝接进宫中,‘交’与太后抚养。我一直感到,定是我不够好,所以额娘才会不顾一切的扔下我跟阿玛往了。所以从那时起,我只做让众人开心的事情,我不要再一次被家人抛弃。”洛颜的声音略带哽咽,我心中恻然,洛颜的心中,竟有着这样的辛酸。
“那后来?”
“后来,”洛颜浅浅的一笑,
“若不是我在南苑遇着了他,我想,我这一生,也会像其他公主一样,被指上一个尊贵的额驸,再平庸的度过一生。”
“那时在南苑,少了宫中的束缚,我天天白天还是‘端仪’公主,可到了晚上便会偷偷的溜出往,甚至还跑到膳房偷东西吃,抓紧一切时间往做一些平时我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有一天,我随着天子哥哥往打猎,他们骑马骑得很快,我心里一急,想从小路追上他们,又重‘抽’了马儿几鞭,反而被马儿掀翻在地,我身上好痛,却又没人来帮我,我又有了那种孤伶伶的感到,正当我哭得很丢脸的时候,一双手伸到我眼前,我从未听过那么温柔的声音,我伸出手往,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我是公主,怎能与男子有身材上的碰触?我挣扎着起来,用‘端仪’的口‘吻’向他道谢,可他却冷静脸给我跪下,说什么‘参见公主’。”说到这,她停下,看着我道:“那一瞬间,不知为何,我的心好难过。”
“后来我知道,他是天子哥哥的近‘侍’,叫逐月,他将我送回往,一路上真的就只当我是公主,再也没对我那么温柔的笑过。”洛颜安静的叙述道:“天子哥哥知道我摔伤了,回来后很赌气的斥责我,他从未那么大声的骂过我,可我偏偏很兴奋,只有一家人,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表现他们的担心。再见到逐月,我不知怎么,就是想看他再对我笑笑,我壮着胆子对啊提出请求,可他却问我,是‘端仪’想让他笑,还是‘洛颜’想让他笑。我不明确,他说他有两种笑脸,一种是给公主看的,一种是给朋友看的。皇嫂,你知道么?本来我每晚溜出往,他都是知道的,不仅他知道,他还告诉了天子哥哥,我心里畏惧极了,我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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