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到欧阳晓月房间里的灯已经亮了。来到晓月房间的外面,秦越抬手敲了敲门。“晓月,你准备好了吗?”秦越轻声问了一句,房间里晓月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身子。“你来了?进来吧。”门没有锁,秦越一推门就开了。来到里面,晓月拖着一个银色的旅行箱从里间出来。晓月把头发梳的很顺,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面具。上身是高领带肩衬的制式半身呢子大氅,青色敞脚裤子,脚上是高筒半高跟尖头皮鞋。这装扮看起来就像归国的华侨。然而,她只是穿了华侨的装扮,过不了几个时,她就会出现在国境外。到国外去谋求修复,那张给她带来深刻痛苦印迹,受到伤害的脸。“都准备好了?”秦越问。晓月把旅行箱立在那里,点点头:“准备好了……没想到你会真的来。”秦越笑着向前走了两步站住:“你这一去时间不短,到了那里可不要想家啊。”本来是一句玩笑,晓月听了面色一沉,:“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像有家的人吗?”秦越立马就感到错了话,陪着笑:“谁你没有家?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嘛。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会来。到了那边,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想办法的。”晓月抬起脸来,眼睛里闪过一到光:“谢谢你给我的鼓励,还有昨晚你给我发功调治,我感觉好多了。我离开后,这里就交给你打理。”着,晓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掌大的红木盒子,递到秦越的面前。“我把这个给你,这是这里最后的东西,也是最珍贵的东西。”秦越把盒子接过去,红木盒子接过去,红木盒子做的很精致,拿在手里感觉有些重。“这是什么?”“你不用问,等我离开你再打开看。”晓月着回身去拉旅行箱,秦越叫住她,在晓月回身来时,秦越把她拉进怀里。欧阳晓月再次感受到秦越的温度,稳稳的做了两个深呼吸,抬起脸来:“放开我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秦越看着她脸上那半边紫铜面具,抬手在头上划过去,:“晓月,你要坚强。我等你回来,咱们都会好起来的。”晓月抬手按住秦越的前胸,从他的怀里脱出来:“你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晓月拉起旅行箱,秦越伸手接过来:“给我吧,我送你。”秦越把箱子接过来,旅行箱不算重,但秦越觉得,这应该是他对这个受到伤害的女孩子,进行帮助的第一步吧。晓月没有争辩,就让秦越把旅行箱抓在手里。她回到里间,拿出来一顶宽边的女士扎花帽子戴在头上,遮住大半张脸。“走吧,只要送我到武馆外就好。出去街口就会有人来送我到机场。”让欧阳晓月走在前边,两个人穿过义道武馆大厅来到门口,让满四斤起来开门。满四斤对着欧阳谦卑的问一句,赶紧去开启大门。然后站到旁边,直看着秦越手里提着的旅行箱发怔。可能是他没有想到,这新来的大哥,只是经过一个晚上就能跟门主搞的关系这么近,这应该属于一种奇迹吧。出来武馆大门,欧阳拿手捏着帽子的边沿,几乎把整张脸都遮起来,快步的沿着路边往前走。两个人此时没有再话,秦越提着箱子紧跟在晓月的身后。东方的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在西边空的边缘还斜挂着半边残月,那感觉就像欧阳受到伤害的脸,变得不再完整。一阵晨风吹过来,打在身上让人感到有点凉。沿着路向前走了不到一百米,欧阳在前边折进一条巷。巷曲折蜿蜒,两边高高挑起的墙壁让人觉得有点压抑。脚下铺着老旧的石板有些光滑,晓月的半高跟皮鞋,踩在上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这响声似乎只是在证明她曾从这里走过,但却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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