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吵,马上就写好了,很快~等下带你去看星星~”屋子里传出了姬小摇的声音。>
“好。”院子里传回了宁凡的答复。>
女人说等一下,那就是要等很久了吧,至少宁凡并不认为肝论文一事,能在短时间内搞定。>
他同样无法理解,为何之前还累瘫了的姬小摇,一提“肝论文记录人伦体验”,居然就能打起精神,满血复活。>
但无妨,他有足够的耐心,可以一直等待下去。>
又或者,他可以在等待之时,再来另一场即兴表演,把因果搞得更加扑朔迷离?>
那就小声一些,再演一场吧,不要吵到别人工作了...>
于是极致幻术展开,新的场景与新的人设再一次出现了。>
“合欢劫,增损尘缘;但也有人,不惧合欢。”>
“道友可敢相信,曾有一人,于欢劫中,与一女子赤身而对,竟未生出半点欲念。”>
“我看不到女子面容,听不到女子声音,却还是和她跨越真虚,合于欢劫,而那正是世间最初的理解。”>
“恍若生生世世的不遇,于此相逢。无须防备,无须在意世俗,无关真假、善恶、因果,更无关于任何立场...”>
“不必了解她是谁,亦无须知晓我是谁。”>
“手中未持刀剑,心中刀剑亦已放下。”>
“待恍然间有了明悟,举目望天,低头看地,却再也寻不到那女子的踪迹。”>
“她真的来过么…”>
“我又真的来过么…”>
“唯有眼前菩提树下,残留了雪痕,而那便是我们存在过的痕迹了。”>
“似懂了,又似未懂,此时风吹过,一片菩提叶落于风中,于此飘叶间,我看到了道本来的模样。”>
“我偶遇了道真,抑或是于道真中,寻回了真我。”>
“枯叶飘落,青春不再,飘摇间,我看到了枯叶正反两面截然不同的颜色。”>
“叶有两色,一深一浅。”>
“深色那面,是真,浅色那面,也是真。”>
“人之一生,如叶两面。”>
“道亦如是。”>
短短时间,又有新的因果被宁凡虚构了出来,和合欢劫鬼扯在了一起。>
如此一来,又会有某些特定人群,深信此次干柴烈火是合欢劫所致了,逆樊的人设还能继续抢救一下...>
“还没写完论文么...”>
“那再演下一个版本好了...”>
什么是虚构史学家,这便是了。>
蚁主全程看智障一般,看着宁凡的脑瘫行为,却硬是没有搭理宁凡一声。>
此刻的她,正处于羞愤欲死的状态,如何肯和宁凡说话。>
至于蚁主为何会羞愤欲死,则还得从【帝君庙第十三次加钟杀人事件】开始说起了。>
...>
此为忆中忆。>
“可、可以了吧!我只打算帮你治疗一次,可没同意你加钟...”>
“什么连续十二次...暗合十二钟律...骗谁!明明都...十三次了...”>
“停、停一下...快要...失控了...”>
失控,什么失控?>
在宁凡想明白这个问题以前,已有痛感先一步传来。>
如同被太阳圣火吞噬一般,瞬间就有某个名为小凡凡的好兄弟受到了成吨伤害...>
...>
蚁主为何羞愤欲死?>
自是因为宁凡居然和姬小摇不可描述了。>
且不止一次,而是十三次!>
之所以是十三次,不是三十次,乃是因为第十三次时,出了某些变故,令宁凡不得不鸣金休战。>
但因五音谐律之妙,蚁主全程共鸣了姬小摇十分之一的体感,沉浸感拉满得体会到了不可描述的滋味。>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仿佛什么都做了!她防天防地,却没防住另一个自己白给,如何能不羞愤!>
想怪宁凡,偏偏事情的起因,是另一个自己搞出的白送!>
想怪另一个自己,那不还是怪自己吗!受害者和凶手都是我自己,痛,太痛了!>
不止心痛,不可描述的地方也很痛!>
且,她近来好不容易才和宁凡混熟,彼此的关系正从仇人一步步走向好兄弟的层面。>
可结果...>
她把好兄弟睡了...>
无法面对好兄弟了,更无法面对我自己了...>
毁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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