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浮现在脸上的社交礼仪，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愉悦……
第二天，当子夜赶到星辰时，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毕业生。八点半，一位自称李总的年纪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给大家训话，他让大家列队站好，简单介绍了他们公司的概况和此次招聘的事由。之后，告诉大家从下周一起开始在群艺馆接受培训，培训合格的，就可以奔赴北京或留在石家庄上岗。
这个李总个头不高，很有老总的派头和气质，不苟言笑。训话完毕后，大家就解散了，李总以“巡查民情”为由，要走访子夜所在的学校。子夜学校刚放假，几乎没什么学生了，而且因为改装马上要封校门了，但李总还是坚持让助手陪着装模做样地在学校外围浏览了一下。
子夜信心满怀地等着接受培训。周一，当她赶到星辰门口时，那里已经围着许多人了。她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听了大家的议论，她才明白李总在北京的什么益达商贸公司好像是骗子公司，被人举报了，今天露不了面了。李总给子夜留下的印象非常好，没想到这样仪表堂堂风度翩翩道貌岸然的人居然是骗子！陈妈觉得事情不对，答应给交过钱的人继续找工作，有些人要求退钱，陈妈就又拿出那一套革命高调来宽慰大家。因为涉及到的要找工作的人太多，她怕出问题，就给部分人退了钱。人群终于解散了，子夜又开始了自己的求职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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