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到愧疚，想拿一只冰淇淋打发我？”子夜一点也不买账。[书库][].[4][].[]
“我也不知道他是色鬼，都那么大岁数了，谁能想到他还有那个心思……”
“我得去告诉袁素梅！”
“她那么大岁数了，还能不会保护自己？你一个孩子都能逃出来，何况是她？如果她想留下来，证明他们是一路人；如果不想留下来，明她是良家女子……”
“什么逻辑？！”
“反正我觉得你那个老乡不怎么好。”
“我一定要告诉她，”子夜，“你怕她找你退中介费，是吧？”
“不怕，大不了我再给她介绍一家。”张晞道。
“你退我的钱！”
“我这是在给人家帮忙，钱也不是我收的，要退也只能用我自己的钱退给你，你一个穷学生，我怎么忍心骗你呢？要么我把钱退给你，要么我再给你找一家单位……”
“你真不知道他是色鬼？”子夜问。
“我也是刚从你这儿知道的。”
“那以后不能再给别人介绍了。”
“有的人就好这一口，这个你就不懂啦！”
“反正你不能做坏事儿，如果你们再做坏事儿，我就举报你们！”
子夜没有难为张晞，他也不能左右李老头的行为，也就不再坚持让他退钱了。
张晞又给子夜介绍了一家科技公司，老板是农民报的一个记者，叫苏林。他他们记者不能直接做生意，和一个叫程鹏飞的人合伙开公司，程鹏飞是名誉上的法人，实际上，公司的经营管理由他了算。苏林个头不高，质彬彬的，很和气，对子夜的印象不错。
“他是化人，绝对不会……”张晞没有往下。
……
就这样，子夜开始了她的第二份工作。张晞帮着子夜从李老头那里搬出了自己的行李，并再次把子夜送到苏林的公司去。
苏林的公司租用了一间四、五十平米大的办公室，里面盛放着刚从他哥哥在山东济南的公司购回的饼干制作机器、洗衣粉制作机器和香肠制作机器等，她哥哥还专门派了一个叫苏艳梅的姑娘给他当帮手。苏林给子夜一一作了介绍，苏林把子夜安置在程鹏飞所在的院里。程鹏飞的母亲非常和善，专门给子夜腾出一间西屋来。屋子很，仅能盛放一张床和简单的物品。苏林交代子夜以后的吃住由程鹏飞负责，苏艳林的吃住由他负责。安顿好子夜以后，张晞才离开。不管张晞是不是预先知道李老头的品行，张晞到位的服务已经让子夜消除了对他的敌意。
当晚，苏林为了给子夜和苏艳梅接风，在一家饭店招待了她们。苏林和程鹏飞劝酒，子夜拗不过，勉强喝了一点点，后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吐了。他们子夜应该慢慢练习酒量，以后经常出去联系客户，喝酒是不可避免的。苏艳梅虽然没有子夜年龄大，但已经相当有社会经验。从她的谈吐中可以看得出，她对苏林很有好感，处处细心地照顾着苏林，仿佛苏林是她最至亲的人。
苏林和苏艳梅教子夜如何操作每一台机器，并给她介绍了每一台机器的简单构造原理。他们制作洗衣粉的实验成功以后，就开始讨论如何仿照购回的机器生产洗衣粉制作机。程鹏飞机子的外壳一些省料，可以节省成本；苏林客户花那么多钱买这么个东西肯定会觉得不值，如果大一点儿的话，客户会觉得物有所值。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教子夜操作蛋糕烧烤机、糖果制作机器和火腿制作机器等等。
为了尽快步入正轨，苏林带着大家去他哥哥在济南的公司做考察。一下火车，程鹏飞就摆出老板的派头，让子夜给他拎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那个破包裹。子夜觉得自己拎着程鹏飞的破包裹的样子像电影里回娘家的农村媳妇。程鹏飞习惯性在站台上吐了一口痰，带红袖章的执勤女人过来让他交10元钱的罚款，他不依不饶，和女人吵起来。子夜在一边暗自窃笑，觉得程鹏飞简直就是山汉进城！其实，他本来就是槐底村的农民，虽然槐底刚划入市区，但他们的思想和行为还没有被城市化，依然是地道的农民习俗。苏林觉得很尴尬，慌忙替程鹏飞交了罚款，程鹏飞心里不服气，执勤的人刚走，他就又狠狠地吐了一口。
苏林领着大家来到他哥哥的公司，他哥哥叫苏森，他的公司已经相当有规模，单样品间就有一个大生产车间那么大，有十几个接待员，都是清一色的姑娘。他们参观了苏森的公司，抄袭了苏森的一些管理模式。
苏林他们没有在济南停留，当晚就坐上了开往石家庄的火车。火车到石家庄的时间已是第二天的早晨，苏林直接回了报社，苏艳梅回去休息了，子夜和程鹏飞也回去休息了。程鹏飞一到家就把出门穿的行头换了下来，扔在院里的洗衣盆里，吩咐子夜洗干净。子夜没有什么，但心里非常不高兴。她是来工作的，不是他家的私人保姆！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心想只要不影响大局，只要他不侵犯自己，她可以暂且忍耐。
子夜回自己的屋躺了一会儿，快中午的时候，她开始洗程鹏飞的衣服。她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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