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天紧张的抢货,马斌和俞纯杰终于抢够了百分之十的股票份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抢到了份额之余,新的烦恼又出现了,那五个亿的高利贷怎么办?
看情形,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这些货都不能出手再做空。哪怕现在的大成控股股票价格位于历史的最高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冒险,如果再一次做空而收不回来,或者收不够份额的话,不但是自己倾家荡产,反而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现在二人终于控制住了百分之十的股票,接下来的一周只能是观望,得先想办法去筹到这五亿高利贷先填上,百分之三的日息,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欠上一个月的话,差不多又是一个五亿了。
俞纯杰也不去找什么姐妹花了,这二天乖得很,紧张的程度并不比马斌,一直在精确地计算着每一笔到手之后的持股数额有没有抢够百分之十。
马斌与俞纯杰相对坐着,彼此无言,也不知道接下的一步该如何打算,五个亿,哪怕是去印刷厂,都不是一会儿就能够印出来的,更何况这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马斌对俞纯杰道:“这一次幸亏我们抢得及时,上边已经有电话打过来过问了,第一天听到有人收购,上边就开始严重关注着这件事情,俞总,这一次,我们玩得实在是太大了。”
俞纯杰道:“是的,我和数字打交道这么多年,经我的手过去的钞票无数,不过那都不属于自己的钱,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为了自己去玩这些游戏,玩得是有点大,只是我也开始担心这个大窟窿如何填补,真让人头疼。”
“俞总,可不可以去银行借,先将这个窟窿给填上,毕竟银行的利息没有日息百分之三这么吓人,如果像我们估计的那样,十天可以做一个来回的话,还是可以承受,可是现在这形势,恐怕十天已经没有办法去动它了。”马斌忧心忡忡地对俞纯杰道。
“马总,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并不熟悉银行啊,五个亿,这个数字在哪一个银行都是个天数字,我们毕竟不能够代表大成控股去借,能够有什么办法?”俞纯杰也同样的忧郁。
“看来,这一次我们哥俩是在劫难逃了。真是搞不明白,究竟是哪一个公司要对我们进行收购呢?”马斌这几天也一直在想,一定得知道这个华昌公司后边的支持机构,单单靠华昌公司那样的本买卖是不可能啃得动一个价值近百亿的大企业的。
“你得对,马总,我也一直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直在把持着这件事情的发展一样,想去寻找,却又看不见。马总,你在上边的人际关系比我好,你去托托你的朋友,去查一查这背后的底细。”俞纯杰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俞总,这一次应付上边的事情我们是做好了,就是我们二个人的事情变成了大事,你在上头的人面也不比我,倒不如我们二个人都同时去上面走走,争取二件事,一就是查出这件事情背后的那只手,二是尽大可能地筹到这笔钱,先把这个大窟窿填上,其它的事情,做完了这些再。”马斌考虑事情毕竟相对的细致一些,如今已经和俞纯杰同渡一船,希望的是二个人能够共同完成。
“行,马总,那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肯定不能动手里的货,倒不如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动身北上,只要我们多多去走动,相信很快,事情就会水落石出的。”俞纯杰也同意马斌提出来的这一套方案,也认为是目前最为有效的办法。
“好,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各自动身。不过,俞总,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感觉到很奇怪,像收购与反收购这么大的动作,怎么不见老狐狸有什么动静?莫非是这个老狐狸得到了什么内部的消息,所以就一直按兵不动?”马斌在俞纯杰去忙碌收购事宜的时候,曾暗中观察着胡廉成的一举一动。
反观胡廉成,自从胡廉成去找过东方泽聊过一次天之后,胡廉成虽然没有在东方泽那里得到什么大作用的信息,却在这一次收购与反收购的行动中,除了对公司的决策之外,自己手持的股份一点儿也没敢动。
“马总,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不我还真没有去注意,好像老狐狸在这一次的收购与反收购中,除了对公司的决策之外,个人就根本没有过什么动作。照你这么,那这一次的这个收购,更像是人为造成的,并不是一次偶尔出现的收购战。”俞纯杰有一点恍然大悟的样子。
“就是呀,虽然这个老狐狸偶尔也做空,只是这个老狐狸真是老狐狸,他手上持的百分之十六左右的股份,从来都只拿出百分之六左右来运作。你想想啊,俞总,这么高的股价,就算是百分之六也比我们其中一个人的持股多呀,为什么他就不动?”马斌越是用心去感觉,心里的疑问就越是大。
“不用去猜了,如果不是这个老狐狸从上边得到什么消息,他是不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捞钱机会的,这个老狐狸在上头的能量也不,就算是我们的上边的人也不敢随意动他。马总啊,照你这么,你是不是他知道我们在大成公司的目的,而使出来的一些手段,目的就是迫使我们离开大成公司呢?”俞纯杰听到马斌的分析,联想到一些更新鲜的问题,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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