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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到底还是顾忌同长公主的血缘关系,把长公主当做长辈看,话虽是刺耳,但给长公主留了几分的余地,仔细一琢磨劝诫的含义居多。>
长公主认为没有比阿九更不尊重长辈的晚辈了,今日才恍然大悟,赢天养才是最过分的一个!没有之一!>
他把鄙夷轻视摆在脸上,从骨子里就看不起长公主。>
这是让长公主最无法忍受的。>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别以为你是昭华的亲子,昭华亏待了你,你就在我面前放肆。”长公主抬高了嗓门,“这世上只有不对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长辈。你是受了委屈,可你敢这么对长辈就是大不孝!”>
“大长公主误会了,我从没当您是我长辈,和昭华郡主也没关系。”>
站在门口的昭华郡主眸色一暗,哪怕他怪自己,恨自己,也比这么平平淡淡要好。>
赢天养继续说道:“今日我来拜见大长公主,是以陛下赐予我的齐王身份,不是来寻亲的,您所拥有的权利已经威胁到了陛下,这是陛下不能容忍的。我是辅政亲王身份同您商量,若是您一意孤行,下次再来我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沐家唯一让我敬佩的人是沐王爷,因缘际会成就了大长公主的威名,实际上您并非了不起到无可替代的地步。”>
“你!”长公主似被人剥去最鲜亮,最耀眼的光环,她引以为傲的战绩功劳仿佛在赢天养眼里不值一谈。>
“当年陆云在景山放火,你守得住帝都?陆云到底心慈手软,顾念景山下几万无辜的百姓,最终没有采纳放火的建议,况且你用得上的手下谋臣多是沐王爷所留,没有他们辅佐,您不过是一个好勇斗狠的妇人而已。”>
赢天养毫不客气的撇嘴,“如果是我指挥帝都兵马,我会在南山设下埋伏,并提前施展反间计,占据通往东辽的最重要关隘嘉峪关,嘉峪关在手,东辽无险可守,一马平川,想灭就灭,天下大局一战而定,根本不用等到陆江叛出东辽。若是您聪明一点,明白沐王爷的苦心安排,陆江早做了亡国奴,昭华郡主又怎么会嫁给他?”>
早早平定东辽,陆江就是一个普通的亡国将领,就算昭华郡主看上陆江的美色,也不会选他,更不会后来许多的悲剧了。>
碎了,破灭了,长公主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信被赢天养击得粉粹。>
眼前英俊的赢天养渐渐同记忆中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他们一样的智谋不凡,一样成竹在胸,甚至一样的酷帅睿智,用兵如神,决胜千里之外。>
长公主眼前模糊,自己是沐逸手把手教出来的,也自认是继承了沐逸的用兵谋略,喃喃自语;“血脉很神奇,喝,原来你才是王爷真正的继承人。”>
“您不经不仅没学到沐王爷的精髓,做不了谋大局的女子,还做不了掌握后宅的贤妻良母。”>
“……”长公主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岳父,昭华郡主都是受害者,他们脱生在你肚子里太倒霉了。”赢天养冷笑:“祸害了他们还不够,您还想祸害阿九,祸害陛下,祸害我?告诉您大长公主,我的脾气一向不好,莫名其妙的血统根本影响不了我。”>
“我何时祸害你,祸害阿九?”长公主无奈又很委屈,自嘲反驳:“你们两个何时听过我的安排?你瞧不上我,阿九也总是说我这不对,那不妥。”>
她真得感觉很委屈,很郁闷,最优秀的孙女和外孙把自己当成愚蠢固执的老太太,偏偏自己还说不过他们,每次都被教训得哑口无言,英明丧尽。>
“莫昕卿是您安排入宫的。”>
赢天养气色一变,方才尚算平和,如今眼底阴霾密布,“一个复国余孽养大谍子**,你却把她送进宫廷,送到陛下的寝宫附近,大长公主,你到底想要怎样?莫非皇族和陛下还不够丢脸?您非要弄出个惊天丑闻不成?”>
哐当,桌子挡住大长公主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过桌子却被她撞到了,满脸惊骇,“谍子**?不可能,莫昕卿怎么会是复国余孽养大的?我就是再蠢,也不会让她去勾引陛下,更不会让她去有诱惑你。”>
“我早明白只有阿九能配得上你,你们之间容不下外人。莫昕卿先嫁一次,又跟了陆凌风,就是给你做姬妾她也配不上。你现在对沐家误会这么深,讨好你都来不及,我怎会再用莫昕卿试探侮辱你?”>
长公主着急向赢天养解释,把莫昕卿给赢天养是侮辱……莫昕卿若是亲耳听到非气歪鼻子不可。>
“她诱惑你了?”>
昭华郡主也忍不住推门而入,优秀到极致的儿子身上不能沾上一丝一毫的污秽,就算赢天养纳妾延续子嗣,她会为儿子寻找最干净,最贤惠的女人。莫昕卿不贞不洁,碰都没资格碰赢天养一根汗毛。>
赢天养早知道有人在外偷听,也猜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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