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这个家伙总要出来的,不可能不会回家吃饭吧?”
不一会儿,李德福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银行的门口。
“好,我们就这里等着。我就不信了,他中午不回家吃饭。”
陈安全笑了,“中午吃饭是必须的,就是不知道是回谁的家里。”
白文顿时露出诡异的笑容,“啧啧,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骚气了。”
“切,哪有你这么风流,玩过的女人比我的年岁还大了。”陈安全可不相信,白文就玩过十个以内的女人。
就在这时候,同样停在了路边的一辆小轿车车门打开了。
车内下来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很邋遢,头发已经好几天没有清洗,他的脸上尽是沧桑,头发也花白了不少。
“这不是牛老板吗?”白文认出了这个邋遢的男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死样子了!可怜啊!”
“你认识这人?”陈安全看着牛老板不对劲,这年头开几十万车子的人,怎么也不是那种穷的饭也吃不起的人吧?
邋遢的牛老板像是一尊僵尸,双眼无神,一晃一晃地朝着银行走去。
可他走到了银行门口,就停了下来。
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遇到了同行。”白文脸上露出的苦笑,他指着前方的牛老板,“这位也是开纸厂的老板,可惜他有钱了就花天酒地的,听说还包养了几个小三。他也是傻不拉几的,还想要给小三上位,结果正妻离婚了,小三拿了钱就跑了,刚好遇到了李老板死活不愿意提前结账,纸厂就倒闭了,还欠了快有一千万呢。”
“一千万!”陈安全活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一千万长什么样子。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牛老板,“这也怪得了谁啊!都是自己造的孽。话说,你们怎么就同意李老板拖延一年多才结账啊?”
“哎!我们开纸厂的,就没有一点点人权,全靠这些公司的订单。那个恶心的保安也说了,我们不答应,还有大把的纸厂答应呢。”
“也是。全国到处都是纸厂,没有发言权,太难搞了。”陈安全没有做过生意,可天天用纸的他就知道,哪家的纸便宜,他就买那家,缺了谁还不是一样?
“我担心这个牛老板会做出犯法的事情来!”陈安全盯着牛老板,嘴里分析起来。
这年头虽然是和平年代,可去年电视里还不是照样报道了抢劫银行的新闻来?
哪怕是小小的义城,每年死于谋杀、凶杀、打架误杀的倒霉蛋,也有几十个之多。
再好的年代,总有些人要活不下去了。
“兄弟,我知道你刚刚赚了30万的悬赏金,可你也别把别人想着这么坏,人家老牛其实是一个老实人。”
老实人?
“你看!”这时候,陈安全打开了车窗。
李德福提着公文包已经走了出来,他戴着无线蓝牙耳机,轻微晃动着脑袋,从门口的牛老板身旁路过。
也不知道牛老板这个老板太小了,李德福记不住。还是牛老板太落魄了,压根就没有认出来。
可下一秒,李德福的鼻子缩了起来,他用手指头捏着鼻子,很是嫌弃地从牛老板身旁绕开。
果然,牛老板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我草!竟然真的动手了!”白文几乎是本能地吼了出来。
这一幕,他在电影里看过不少,亲眼所见还是头一回。
牛老板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水果刀,跟在李德福的身后,对着没有任何防备的李德福后背就是一脚。
李德福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及,来不及看清身后,就倒在了地上。
正当他想要转身看向谁是这么不长眼时,一只大脚朝着他的脸蛋踢了过来。
“哎呀!”李德福痛苦哀嚎起来,他的脸上出现了红扑扑的脚印,以及鼻子和嘴角流出来的红色鲜血。
水果刀套在了刀鞘内,看起来很恐怖,幸好人家没有用水果刀捅人。
对于挨打的李德福而言,这把水果刀可把他吓死了。
他不住呼喊:“杀人了!杀人了!”
银行门口的保安大叔见了,急忙上前,“喂喂喂,别打人啊!”
锵!
就在这时,牛老板把他的水果刀拔了出来,露出了锋利的刀刃。
保安大叔见状,瞬间沉默,朝着银行跑了进去。
发生在银行门口的打架斗殴,和我们银行有毛线关系啊,我顶多帮你报警!
“嘿嘿,想不到李德福也有今天!”白文看的乐呵,巴不得人家把李德福打个半死。
“我们先别下去,这个牛老板一时半会还不会真的杀人。”陈安全对李德福同样没有好感,只要牛老板没有真的杀人,他是懒得掺和进去。
李德福被打的越惨,越解气!
路过的行人看到了牛老板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都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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