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老家伙来了。”
“来就来了,见见就是,大钢牙在吗?”
“在大厅陪着呢。”
龙渊刚走几步,古河又叫住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事情。
“别吞吞吐吐的,!”
“还有一件事情,关于那口棺材。”
龙渊一听,皱眉沉声道:“棺材怎么了?我不是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吗?”
古河低下头,“刚才有人从那个庭院路过,发现门被人开了,而且里面的那口棺材,它,它不见了。”
龙渊紧皱眉头,不禁高声喊道:“不见了?阵术都没有触发,怎么可能……”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喊道:“叫鋆心立刻到庭院来!”
完匆匆飞到**院,远远地,便看到大开的屋门,阳光越过了法阵,照射进屋子的深处,里面空荡荡的,一览无遗,没有任何生命之棺的痕迹,好像它压根就不存在似的。
龙渊就站在门槛边上,怒发冲冠,但他的脸却是阴沉着,只有眼睛绽放出十足的怒火。
鋆心在古河的陪伴下心怀忐忑地走进庭院,低着头,不知所措的样子。
“古河,你先去客厅接待。”龙渊。
古河瞥了一眼鋆心,便匆匆离开。
龙渊走到鋆心面前,看着他那张略显稚嫩和年轻的脸,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把他当做是下属来看待,以至于今天出了这样的差错。
他摇摇头,不为鋆心,只为自己,鋆心犯下的错误,也是他自己犯的错误。
极力克制着怒火,他保持着冷静,盯着鋆心,“你将阵术告诉谁了?”
鋆心又变成了那个等候他父亲责备的孩,他低着头,细声细语,“我没有告诉谁。”
龙渊呼出一口气,“我问最后一遍,你,把阵术的信息,告诉谁了?”
“我,我也没有告诉谁呀……”
龙渊一把抓住鋆心,将他砸向墙壁,瞬间将墙壁砸出一个凹陷的裂缝出来,鋆心嘴角溢着鲜血。
龙渊却是冷漠地直视着他,“你最好想清楚,清楚,把阵术的信息告诉谁了!”
鋆心不知是被砸痛了,还是怎么,他用一种与众不同的目光看着龙渊,充满了悲伤和委屈,“情儿姐姐,我告诉情儿姐姐了。”
龙渊松开手,嘴上咒骂了几声,后退两步,叉着腰,又将手摸向头皮,暴怒和狂躁瞬间袭上心头,各种极端的复杂的情绪袭上心头,使得龙渊的双眼瞬间殷红。
鋆心看着他,没有理会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几乎要哭出声来,“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弟弟看待,是吗?我只是你培养的一个工具,是你实现目标的棋子,是吗?”
龙渊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这么想会让你好过一点,那你就这么想好了。”
接着他又立刻问:“为什么把阵术的信息给那个女人,我有没有过不准把任何信息告诉任何人,我有没有过?”
鋆心双眼朦胧,眼泪掉下来,和嘴角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他摸了一把,看着龙渊,没有回应。
“你什么时候学会自作主张了?什么时候会这么自以为是了?你以为自己已经算是阵术大师了?可以为所欲为?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我答应你父亲,十年内让你扬名宇宙,这一天会很快到来,如果你已经迫不及待,随时可以走,我不会勉强留你。”
鋆心泪流满面,靠在破碎的墙壁上,也许此刻他的心也如这面墙壁一般破碎了,他嘴里嗫嚅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龙渊将手指插在头发里,向后划过去,深吸口气,整理着思绪。
鋆心终于出话来,“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帮你和情儿姐姐。”
龙渊看着他,眼睛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为鋆心,更为自己,他苦笑道:“我的人生已经充满了艰难,我不需要一个自以为关心却又自以为是地只会让我更加痛苦的人。”
完身形萧索地离去。
偌大的庭院,只剩鋆心一人,只剩他的哭泣声。
一个身影悄然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也靠着破碎的墙壁边上。
鋆心伏在膝盖上,“我做错了吗?”
k努努嘴,“没有。”
他顿了一下,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只是太年轻,你的色彩对于他来,太过鲜明,而他,已经习惯了他沉重而灰暗的色调。”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了,如果你明白了,你就不是鋆心了。”
“我该怎么办?”
k想起龙渊那寂寞孤独的身影,“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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