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语一直盯着他极不自然的动作看,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到底是谁试探谁,这小子,未免也太容易唬了点,这就更加确定了,他也喜欢自己,至少不会再因为彼此的身份而徒增反感了。只是方才的翻身,可能又把他的伤口弄疼了吧! “你的伤,疼不疼啊?” 闻言,洛羽清玪不住地隔着衣料摸着背后的伤处,奇怪,跟她说话这段时间,伤口果真一点痛楚也没有。 那天三十板子打下去,因为母后留下无影跟在身侧,所以那些侍卫不好放水,他就硬生生挨了顿板子。不说皮开肉绽,但至少要有痛感才对,医师来诊治那会他刚好退下高热悠悠转醒,想着自己服下去的只是些固本培元的汤药,伤势没理由好那么快。 看着他在那较劲的样子,顾不得男女之防,南宫千语一把掀开被子就褪下他的衣襟,褪到一半时,她被眼前的可怖模样吓住了。父亲每每回京时身上总会带着些刀伤剑伤什么的,可样子也不像他的这样。 伤口又红又肿,有的地方开始化脓,伤口里流出的污水把衣服使劲粘在他皮肉上,她刚才还不小心扯动了一块,他居然丝毫感觉不到疼…… “你……我去叫医师来,躺着别动。”收回手,南宫千语瞥了一眼矮塌旁的药瓶,那是父亲用过最好的伤药,可如今,怕是也对他的伤口无济于事了吧!心里慌乱乱的,她急忙跑了出去,根本无暇顾及到月玪宫宫墙一角快速闪过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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