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身体一震说:“没有。 (. 从来没有。”
“我会害你吗?”曾如水又问对了话,她已经可以说完全成功了。
“不会。你救了我几次了。”
“不管几次。总之有你就有我,没有你就没有我,我已经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了。”
“我却伤害了你。”白江给曾如水征服了。
“我说过我是你生命的一部分,就像牙齿也会碰到舌头一样。”
“水妹。”白江抬手轻轻地抚摸曾如水放在肩膀上的手,轻轻地呼唤。
“天哥。”曾如水再次抱住白江的头狂吻,泪水洒满了白江的头。
“混小子,给我滚出来。”
白江和曾如水再次给人搅散,双双望向门口,看见一个背景正从门口消失。
“是我师父。水妹,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白江想去见师父,把他与曾如水的事给师父说清楚。
“不。天哥,我和你一起去。”曾如水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不敢让白江离开她。
“这——是师父叫我。”
“但是为了你和你师妹的婚事。”
“我又应该怎么办呢?”白江听曾如水说明白了,他又不由想听一听曾如水的话。
“有两个办法供你选择:一是答应,但要把玉珠和我的事情说清楚;二是拒绝,什么也不用说,即使是我也只是说一般朋友。不过,依我的意见,你似乎只有采用第一个办法最为有利,这样既有人承接程家的香火,也有人承接白家的香火。”
“但是我和师妹一同长大,一直是兄妹关系呀!”
“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并且不丑。她不认为是你的妹妹,你就娶她做妻子好了。”
“这个——”
“天哥,时间不待,我们去吧。”
“我真的可以这样做吗?”白江又没有自信了。齐人之福,每一个男人都想,但是他白江有这个福气吗?
曾如水一时没有明白白江的意思,想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有些苦笑地说:“天哥,你现在已经不是可不可以这样做了,而是必须这样做,否则我们就只能凄凉终老了。你愿意我这样吗?你愿意你的玉珠这样吗?你愿意你师妹这样吗?你自己又愿意这样终老吗?”
“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种菜人。”白江苦笑着轻叹一口气说。
“ 你要不是一个种菜人,要是一个有钱的公子王孙,我、玉珠和你师妹,也许还不会倾情于你。”
“水妹——”
“天哥,不要想得太多了!我、玉珠、你师妹,我们并不是冲着你的身份、金钱来的,我们看重的是你,倾心的也是你这个人。”
白江听曾如水的话,还是觉得有些无奈,时间也不能让他再多想,只能带住曾如水去见他师父。
程老头不过是一个护院出生,虽然有些江湖经验,怎么经得起曾如水的头脑灵活,给曾如水略施小计,想不喜欢曾如水都不行了,曾如水再说啥子,程老头第一个就答应下来。
豆芽自然恨死曾如水了,又把她没有办法,赶不走,打不过,说话不注意,还让程老头骂她,豆芽也不是笨人,眼看师父和师兄认下了曾如水,也改变了态度,装出一付想和好的样子,暗中则要白天教她武功,准备采用武力将曾如水赶走。
白江对豆芽太了解了,知道她外和内刚,既然找上了曾如水,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现在跟曾如水和解,其中必定有诈。他不放心曾如水,又给曾如水打开几处穴道,再授她鬼闪九式前七式,保证她有能力和豆芽打成平手。讵料,白江在授曾如水的武功过程中,对曾如水的师门天外三式注意上了,再不管治病的事,闭关苦苦参悟去了。
这一天,曾如水到程家已经一个多月了,因为豆芽已经甩手不管病人,独自修炼武功去了,曾如水只好自己上阵。她虽然向白江学了几天,没有学到什么高明的医术,但靠了她的深厚功力,以及白天准备的医治几种常见病的药方,她也能够应付裕如了。
程老头看两个弟子丢手不管刚才有点起色的药庐,反让这个准徒弟媳妇照料,有些过意不去,也到药庐来帮忙。
最近几个月,附近百里在的病人已经很少了,即使有病人也是疾病病人,或是一般常见的小病,因此药庐外面又修了一些篷屋,供给远来的病人居住。那些远来的病人,大都是一些重病人,除他们的家人照料以外,往往要曾如水亲自动手。程老头看见这个徒弟媳妇娇小美艳,娇怯怯的,不像自己的弟子可以做粗重活计,有些不忍心,提出顾请一两个人来帮忙。曾如水开始还以为老师父是试探自己,自然不敢答应,后来确信他是真心的,芳心虽然大慰,仍然没有答应。她认为医庐虽然不用保秘,但他们医病的方法有些不同,让一个外人看见了,传出去,查知程家医庐的秘密,总不是一件好事。
曾如水一早起床,亲手做好早点,给白江送过饭,又与程老头、豆芽用过餐,这才出去查看病人的情况。她查了一转回到诊室,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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