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妙机子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悠然注视着六合台。
身旁执事凑近,恭敬道:"师叔这招借刀杀人当真精妙!老国公已然倒下,花家若再不出个将帅,朝堂之上怕是要彻底失势。此番镇国公府参赛,实乃孤注一掷。"
他眼中精光闪动,继续道:"若花家胜,必斩牧渊,正好替师叔除去心腹大患。若败,被牧渊所杀,既替那几位扫清障碍,又能引镇国公府余孽与牧渊不死不休。这一石二鸟之计,当真妙绝!"
妙机子轻抚长须,眼中闪过一丝得色:"计未成,莫要过早欢喜。"
"不过是早晚之事。"执事谄笑着躬身,语气笃定。
战台上。
花云寒狼狈的爬起来。
他看了眼手中的枪杆,还有余力颤动,心中不由升腾起一抹讶然。
他先前并未关注牧渊。
明明对方不过化灵境圆满,比他低一个境界,可为何力道如此之大?
“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给你机会认输,体面下台去吧。”
牧渊负手淡道。
花云寒眼中战意顷刻汹涌。
“镇国公府的男儿没有认输投降一说!”
“破军枪!”
他爆喝一声,手中长枪猛然一旋,枪尖迸发出刺目寒芒,直刺牧渊!
这一枪,比先前更快、更狠!枪势裹挟着破军之势,似能洞穿一切!
“气势不错,但技术差了些。”
牧渊抬手隔空一握。
咚!
刺来的枪尖立刻缓了许多。
定目看去,才见一道魂气化作屏障,正抵御着那口长枪。
花云寒见状,陡然增大力道,魂气更如江水一般倾泄,想要生生冲破这魂力防御。
魂气被一点点的撕开,枪尖亦是一点点的逼近。
终于,在距牧渊七寸处,花云寒枪势骤变。
“暴雨梨花枪!”
长枪如暴雨倾泻,瞬间幻化出数十道枪影,将牧渊周身要害尽数笼罩!
"这才像点样子。"
牧渊嘴角微扬,身形却如鬼魅般在枪影中穿梭。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总能精准地避开每一道致命攻击。
花云寒紧咬着牙,长枪不止。
"第一式,落雨!"
"第二式,惊雷!"
"第三式,破晓!"
连出三招,枪势越来越快,枪尖在空中划出刺耳的尖啸。
台下众人只见一片银光闪烁,几乎看不清两人的身影。
"好快的枪法!"
"这花云寒不愧是镇国公府的传人!"
然而牧渊依旧从容,在枪影中闲庭信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在如此年纪能将枪术修炼到这般程度,属实难得。”
"少废话!"花云寒怒喝一声,枪势再变。
"第四式,龙吟!"
枪身猛然一震,竟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
枪尖处凝聚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取牧渊心脏!
牧渊眼神一凝,终于不再闪避。他右手成爪,竟直接抓向那凌厉的枪尖!
"找死!"
花云寒眼中闪过狠厉之色,全力刺出。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声响起。
世人呼吸一紧。
再是看去,不由瞳孔猛缩。
只见牧渊手掌如精铁般坚硬,居然生生接住了这致命一枪!
"怎么可能?"
花云寒如遭雷击。
“还是那句话,气势不错,但技术却是差了些。”
声音坠地,牧渊突然发力,将那杆长枪一旋。
花云寒猝不及防,双手一松,整条长枪便被牧渊夺去。
糟糕!
他脸色大变,立刻朝牧渊冲来。
牧渊却是不疾不徐,手握长枪,枪尖一点,凌厉到极致的威势朝花云寒直刺而出。
吼!
隐约间,仿佛苍龙咆哮。
花云寒大惊失色,想要抵挡,已是不及。
然而枪尖并未刺中他,而是擦过他耳边的发丝,掠劲而过。
?嚓!
狂暴的劲气将他身后的地面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花云寒瞠目结舌。
“这是……破军枪?”
他呢喃一声。
很快,一股无名的怒火翻腾。
居然用我的枪,用我的招式攻击我!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杀!”
花云寒一咬牙,撞开肩膀上落着的长枪,再度朝牧渊杀去。
牧渊神色淡然,长枪一抖。
“落雨!”
刹那间,漫天枪影如暴雨倾盆而下。
每一道枪影都凝实如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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