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像闪电一样一次次在脑海中闪动中,令我战粟不安。
“我不能走。”我转过身,离开了车站,悄悄沿着欣欣被带走的路跟了上去。
我跟踪了足足三个小时,从欣欣锁进车站保安部的小黑屋,一直到有人匆匆赶来接她,令我诧异的是,来接欣欣的不是她的亲属,而是杨芊,王经理已经死了,她难道没有亲人了吗?
杨芊的面容看起来也有些憔悴,当她接走欣欣时,欣欣的眼神有些呆滞,她忽然抱着欣欣失声痛哭。
她们的痛苦都是我带来的吗?我到底令她们失去了什么,她们会如此伤心?
我尾随她们,一直到了杨芊的住所,她居然还住在老地方,只是我看到住所周围,多了一些jing方的暗哨,所有曾与我有过接触的人都在严密的监视中,jing方为抓我悬红已超过一百万,看到这些暗哨,我有点明白她们失去了什么。
我来到了楼层后面,确认这里是个无人看到的死角,沿着光滑的墙壁飞身跃上二楼,在二楼处用水管借力,再次跳到二楼窗口,我扳断了窗口的护栏,滑进杨芊的房中。
我刚落地,正把欣欣扶到床上的杨芊就看到了我,在她惊叫出声前,我抱紧她按住她的嘴,杨芊的眼睛与我四目相对,慢慢从惊愕变成愤怒,从愤怒变成无奈,眼光一点点黯淡下去,终于,流下了眼泪。
我松开了她,看看熟睡在床上的欣欣,问:“怎么会这样?”
“她失去了父亲,并且爱你爱得发狂。”杨芊俯到床边,细心地用一块湿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污迹:“这已经是第三次跑出去了,我很担心这样下去她要疯掉。”
我沉默了一会,问:“我能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你做得够多了。”杨芊擦擦眼泪:“你走吧,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外面的jing察叫进来。”
“杨芊”我仿佛在呻吟。
她停止动作,忽然甩下毛巾,捂着面孔无声地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后,慢慢扳过她的肩,终于,这个貌似坚强的女孩哇地一声扑进我怀里,泪如雨下。
“到底怎么了?”我抱紧了她。
“剧组完了红舞鞋完了”她痛哭失声:“他们说,我们要对这次案件负责!他们连王经理的尸体都不肯还给欣欣,没人敢帮她,她像发了疯一样找你,她说只有你能帮她。”
我眼中冒出怒火:“抓不到我,他们居然拿你们当替罪羊?”
“他们还抓了兰丽和白先生,说是你的同谋。”
我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芊抱着我,捶打着我的背:“都怪你!都怪你!”
我心中愤怒又百思不得其解,扭头看看熟睡的欣欣,她在熟睡中还在淌泪。这时我又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杨芊的哭声一定惊动了他们,我放开杨芊:“我走了,我会解决这一切。”
“小虎”杨芊站起来,我看着她,她嘴唇在颤抖:“小心点。”
这一刻,她那担忧的样子,与龙儿已没有分别,我重重点下头,像风一样从窗口掠出去。在我落地时,我听到楼上传来杨芊的惊叫。以及那些人闯进门的声音。我几个纵跃,跳上另一边的居民楼顶。
我奔跑着,像发狂一样在这片居民楼房顶上奔跑纵跃,从这一楼跳到那一楼,一个在楼顶上在晾衣服的女人被我吓得扑地一跤,大叫有鬼。
风在我身边掠过,衣衫烈烈作响,我感觉失去了目标,只有这样奔跑才让我心头压抑得以释放,她们为什么会这么悲,怪我吗?
我不知道,我必须尽快找到有答案的人,我奔跑的方向,是医院。
人民医院三楼骨科,费刚在他那个女权主义至上的女朋友缠扶下,拄着拐杖在病房艰难地活动筋骨,他伤得很重,除了枪伤,后来撞车也导致腿部肌肉严重拉伤,但看起来他急于想恢复正常,不顾身边女友苦口婆心的劝解,继续尝试行走。
“求你了,你伤刚包扎好,这样又要坏的。”
“别劝我,小惠,你不用陪我,你走吧。”
小惠生气了:“你又不听话了,你又在我面前耍大男子主义吗?男女已经平等了!”
费刚抬头看她一眼,忽然从嘴角泛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他甩开了她,继续艰难地行走着。小惠呆了,她从没见过男友这种不屑一顾的表情,这种轻蔑,这种漠视,这还是她从前那个对她事事忍让的费刚吗?
“你你你敢这样看我?”她气得浑身发抖。
“这里不需要你,去为你的女权主义奋斗终身吧。”费刚狠狠地把拐杖往地一甩:“老子今天要告诉你,老子早就受够你那大女人的一套了,我们完了,你给我滚!”
小惠呆住了,她颤抖着后退,终于,她哭着跑出了病房,费刚颓然坐倒在地上,满目哀伤。
我轻飘飘从窗口飞进来,落在他面前,他看到我,面上肌肉抽动。
“想叫就叫吧,如果你以为外面那些人能抓住我的话。”我的表情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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