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述桐再一次看向手臂上的刺青。
那里纹着着一条蛇、一个小人,还有一个…………………
怪模怪样的圆形图案。
他还在顾秋绵的死讯中没缓过神来,分辨许久,也没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却见杜康已经移开目光,望向若萍:
“你还记得吧,这个圆形的图案。”
若萍也目光复杂地看着他的手臂,用指甲轻轻按了按他的皮肤,半晌叹了口气:
“没想到你真的把它刻下来了。”
张述桐刚想问这个圆形代表着什么,只听若萍又说:
“但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一个图案而已,当时没弄懂过了这么多年你就懂了?我记得那时候警察把所有与案子相关的资料都封锁了吧,你找熊警官求了情,好不容易看到一张照片,然后就把这个东西画了下来......我们问你
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是凶手的特征。”
“所以这么多年你有更进一步的线索了吗?”若萍说完却一拍额头,“当我没问,差点忘了你现在和精神混乱差不多。”
张述桐想问的话便全部愣在了嘴边,连他们都不知道,当年的自己到底发现了什么?
三个刺青意味着什么?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凶手到底是谁?
突然有一个让他冒出冷汗的发现:
他在周六解决了周子衡父子,便以为那是凶手,可那到底是不是当年杀害顾秋绵的凶手?
等等,好像全错了。
如果说周子衡指使李艺鹏砸城堡,是为了让他妈妈把“报复”的事说漏嘴,从而激起纵火犯们的提前行动,为自己父亲创造脱身的机会......
那么,在没有发生“积木事件”的原时空里,他父亲是靠什么脱身的?
张述桐很了解那个男人的性格,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会动手,既然如此,他父亲当年到底有没有动手?
不,换个问题,他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真凶”?
原本的时空里,很有可能周父还没有等到动手的机会,顾秋绵便被人杀害了。
全错了!
店内开着空调,可这一刻张述桐却如坠冰窟,因为这也就意味着从一开始他就远离了正确答案,而是在商业街纠纷的矛盾上越走越远。
自始至终!其实他连真凶的痕迹都没发现过!
张述桐突然问:
“她的尸体是不是在禁区被发现的?”
若萍点点头,让他又是一愣。
这怎么可能?
在有两个保镖一个保姆的情况下,顾秋绵居然死在了禁区?
“那她怎么出去的,保镖和保姆有没有遇害?”
“没有。”若萍却再次说出那句话,“当年和这起案子有关的东西全被封锁了。”
他又想起若萍的语气,他们俩对这个刺青此前是不知情的,可拍毕业照是夏天,那时候大家都穿着短袖、露出胳膊,但照片上的自己没有异常,说明刺青是发生在初中毕业之后的事。
到底是什么时间?
他用手按了按刺青的边缘,不痛不痒,也没有红肿,刺青本身已经褪色,似乎这么多年它早已和皮肤融为了一体,说明不是近期才纹的。
张述桐在想那是否可以代表自己改变态度、追查“凶手”的转折点,所以毕业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自己重拾了这个念头?
他这边正一筹莫展,桌子却剧烈晃动一下。
“张述桐,我这才发现你还挺痴情的......”原来是杜康突然站起身,他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领,他喝了点酒,现在眼睛都有点红了。
张述桐能看到对方眼球中的血丝,杜康同样满是怒意地盯着他的双眼,咬紧牙关:
“既然这样,你又去招惹路青怜干嘛?”
“我......”
张述桐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这才意识到,在他们眼里,自己的罪孽不只是欺骗了大家,害了路青怜,还包括在顾秋绵死了两个月后,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去“另寻新欢”了。
杜康接着低吼:
“行,你是好人,你他妈一直忘不了顾秋绵,你他妈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凶手,那你告诉我你把路青怜当什么了?排解悲伤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说啊!”
“杜康你先给我坐下!你他妈又发的什么疯?”
若萍也爆粗口了,她站起来一拍桌子:
“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喝了点酒都开始发神经了是吧,你告诉我你能把他怎么样,他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你现在打他一顿是能给青怜复仇还是什么?”
“你说此想揍我,当年干出那堆烂事,现在装什么都是记得就有事了?”邓行那次却有听你的,我恶狠狠道,“再说他就确定我是是装的,我又是是装了那一次了,对吧,永远热着一张脸,是哭是笑,连点人味都有没有错,
你们都傻,有他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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