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空落落的,找不到依附感。言可想把豆芽带回来,可她根本不知道高寒住在哪里。>
现在,她又不可能去找俞滕问高寒的地址。>
啊!南木泽,他跟俞滕是朋友,一定也认识高寒。二话不说,言可拿出手机给南木泽打电话。>
接到言可的电话,南木泽内心是欣喜的,尽管,她是因为有事需要帮忙才会给自己打电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见她的理由就好。>
于是,两人约好在世纪城对面的超市正门见面。>
南木泽不但说话算话,更是守时。几分钟后,言可就看见他的跑车在不远处停下。>
言可拔腿跑过去,打开副座的车门,弯身钻进去,咧开一个笑容。“南木泽,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
她没记错的话,这是南木泽第四次帮自己。每次,只要她有事需要帮助的时候,南木泽一定不会说第二句话。>
“说什么话,我们是朋友,对吧?”南木泽脸上一贯是那温暖得犹如阳光的笑容。>
“嗯,我们是朋友。”所以,以后只要南木泽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她一定也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俞滕坐在轿车后座,冷冷看着窗外那辆熟悉的跑车从车旁呼啸而过。言可急着跑出来,就是为了见南木泽?>
“总裁,我们……”看着俞滕难看的脸色,杨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昨晚俞大总裁把娇妻接回家,第二天不是应该精神抖擞,神清气爽么?现在满脸的“我很不爽”究竟是怎么回事?>
“去千夜。”俞滕按捺住跟踪言可的冲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俞勒一直对他虎视眈眈,他不能放松警惕。>
斐点头,发动引擎,汽车哀嚎一声,呼啸离去。>
“言可,我只知道高寒的诊所位置,其他的,我并不清楚。”南木泽边开车,边解释道。>
高寒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他对高寒并不算了解,只是因为俞滕的关系,有过几次接触,仅此而已。>
“没关系,我们就先到那里去看看。”言可浅浅一笑。>
木泽笑着点头,看言可的双眸中泛着温柔。>
言可目光专注地看向前面,一心想着怎么把豆芽带回身边,并没有觉察南木泽眼底那片因为自己而肆意泛滥的柔情蜜意。>
跑车的车速十分给力,或者说,高寒的诊所位置并不算偏僻。几分钟后,跑车在街尾的一栋门面房前停下。>
言可跟着南木泽下车,走到一家私人诊所面前。诊所看起来平凡无奇,外在的奇葩广告牌破旧不堪,甚至有几分摇摇欲坠的趋势。>
为什么说奇葩?有谁见过诊所的名字是无要可救么?别介,你们没看错,不是药品的药,确实是不要的要。>
“这就是高寒的诊所?”会不会太寒酸了?她一直以为,高寒和俞滕的关系那么好,其中,高寒的背景身份占据了一大部分原因。>
木泽很肯定地点头,这里确实是高寒寒酸到不行的私人诊所。>
我勒个去,那豆芽跟着高寒,究竟是受罪还是受罪啊!>
“我觉得我十分有必要马上把豆芽带回身边。”言可扭头看南木泽,眼神异常认真。>
南木泽失笑,“你放心,高寒的诊所虽然寒酸,但他本人的吃喝用度却是十分讲究的。”>
“呃……你还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啊。”言可尴尬地笑笑。>
南木泽笑而不语,她的为人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就能了解透彻,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心底的想法。>
“对了,高寒还有其他工作吗?”这样的破诊所,生意一定也惨淡的可以吧?讲究吃喝用度,那得在有金钱的前提下才行啊。>
“据我所知,好像没有了。”还是那句话,高寒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或许除了俞滕,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倚靠这间破诊所,高寒拿什么讲究吃喝用度?言可表示深度怀疑,为了不让南木泽笑话,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
“那我们进去吧?”>
木泽点头,推开那道破旧,还带着些许脏乱的玻璃门。>
言可蹙起秀眉,这究竟是诊所还是垃圾中转站啊?>
跟着南木泽一直往里走,走到最底,朝左边拐弯,爬上楼梯,才真正地看到诊所的内在模样。>
不必抱太多的期望,内在模样跟外在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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