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想帮她,只是因为还有人等他们一起吃饭。
言可撇嘴,她又没说什么,他急着澄清什么啊。
俞滕被言可狐疑地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没好气道:“你的眼睛要是很闲,可以看看我怎么帮你处理伤口。”
言可皱皱鼻子,没有搭理俞滕的话,眼睛却乖乖看向掌心。他说的一点没错,多看看,多学学,下次没人帮她包扎的时候,她就能自己动手。
见俞滕拿着沾了点酒精的医用棉签慢慢贴上自己的掌心,言可整个人变得紧绷,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酒精是刺激物品,碰到伤口时,一定不是一般的痛。
“放轻松,不会很痛。”俞滕低着头,声音不冷不热。
言可看着他精致的犹如雕塑出来的侧脸轮廓,不禁晃神,俞滕长得真不是一般的完美,这样的男人,一不经意间,就能让人为他疯狂。
是呀,她不是也不能自己的沦陷了么?
直到掌心传来刺痛感,言可回过神,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俞滕牢牢抓住。
“忍忍就好。”俞滕面无表情道。
擦,如果是他手心破了一大道口子,抹了消炎药,再被水泡过,她也拿酒精给他擦擦,他忍忍试试!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过,我忍过的疼痛,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经历。”俞滕扫了她一眼,神情淡漠,嗓音更是淡然。
尽管一切都是这么的淡,言可却能从中感觉出他的疼痛,虽然他掩藏的很好,可她很确定自己感觉到了。
有一瞬间的冲动,她想追问。可是,理智告诉她,她没有资格过问,俞滕也不需要自己过问。
被俞滕这么一说,言可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是在酒精碰到伤口时,条件反射地忍不住想要抽回手。
“我在忍,这只是自然的条件反射。”面对俞滕蔑视人的眼神,言可抬头挺胸的辩解。
不,这不是辩解,这是事实,绝对的事实。
俞滕低下头,眼底漫上些许笑意。
看着俞滕认真专注的模样,言可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如果,他这样的专注只对自己表现,那该多好。
然后,她开口,说了一句十分煞风景的话。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烫伤花黎黎,为什么不帮我说句公道话。”说完,言可就后悔了,比之前做过的任何一件后悔事都要后悔。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问出口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俞滕的答案。或许是因为俞滕突如其来的好,让她想探究清楚他的想法。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的本意是不想问这个问题的。
俞滕抬头看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一切,好像因为言可这个愚不可及的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我……当我没说。”言可重重咬了咬自己的舌头,避开俞滕的视线,没有勇气看他。
为什么没有为她说一句公道话?俞滕忽然觉得可笑,这个女人背着他,跟其他男人亲密无间,甚至不惜跟他翻脸,也不愿跟他回家,这让他怎么不气?
卧室的气氛顿时陷入僵持,周遭的空气好像都被瞬间冻结。
言可觉得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她想逃,逃开这种压抑的空间。在她没有任何举动时,俞滕先一步放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坐回轮椅,开门离去。
周遭的空气不是应该流通了么?可她为什么觉得更加难以呼吸了呢?看着掌心处理了一半的伤口,心钝钝的痛了,手上的疼痛好像也变得不算什么。
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她努力不让眼泪漫上眼眶。俞滕的冷漠,真的真的好伤人。
拿起那根沾了酒精的医用棉签,言可细细地在伤口上涂抹起来,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医用棉签上好像还残留着俞滕指间的温度,让她有些舍不得放开。
直到棉签变得面目全非,言可才不舍的扔进垃圾桶,随意洒上消炎药粉,拿起纱布包扎起来。
收拾好医药箱,打开门来到餐桌边,看到俞世宏关心的眼神,言可努力扯出一个笑脸。
“爸,让你久等了。”言可走到其中一个空位处坐下。
“没关系。”俞世宏淡淡一笑。
言可没再说话,而是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米饭,埋头就吃。
伊静看着言可这么没教养的一幕,怒得想要指责,碍于俞世宏在场,只得把怒气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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