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拿着手中之笔,心想为何自己幼时所做“绿金毫”在这里出现?
就见处面脚步声响,忽啦啦涌进几个人来。
“香儿,你们?……”如风奇问道。
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香香妃如虞婉三美,还有那个小丫头跟了进来。
“相公,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众美喜道,全涌到炕边坐下。
“我昏迷多久了?”如风没有起身,依旧侧卧看着香香问道。
“你已在这寒溪村躺有半月了。不过,之前多久却不知。”香香想想说道。
“寒溪村?”
“是呀。相公,此地距紫云峰百里,名寒溪村。二十天前,井木与土蝠找到我们,才知你让结界震伤,漂落寒溪被姐姐所救,才一路寻来。”
“距太甲所说练魔修地之战还有多久?”如风急问道。
“相公,还有整整一月哩。”香香见如风没有听出语病,有些诧异。
“我昏迷将近一个多月?”如风自语道。
“是呀,是这个小丫头把你接回家的。”香香笑着一指地上,对那个漂亮小姑娘说道。
妃如虞婉则面带微笑,小姑娘被看得不好意思,上前靠到妃如怀里,望着如风不语。
如风这才想起,刚才夺了人家小丫头手中之笔,笑道:“小丫头,这笔是谁给你的?”
“绿金毫吗?是娘亲给的。”小丫头闪着大眼睛说道。
@#$#@???
“你娘?你娘为何有我所制之物?”如风望着手中之笔,喃喃自语道。
这笔不但名字一样,就是制法,也与当年自己在胡府之时,所制之笔相同。
“相公,你看这孩子象谁?”香香笑道。
“象……”如风再看手中之笔,忽想起曾给过一人,不过已是很久远之事,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相公,十四年前聚元帮战,凤姑临终前曾说过一段话,可还记得嘛?”妃如见如风不说,将小丫头搂过来,摸着长发笑道。
如风猛想起,十四年前凤姑替自己挡掌身亡时,曾嘱其去帮中密室取匣中书信。他见书信上面有:“十五年之后方可解封”字样。
为尊重凤姑,如风一直将书信放在狐囊中,并未打开。现在,见这小丫头极象一人,试探问道:“丫头,你娘可姓寥?”
“孩儿娘亲姓寥,讳字红绸。”小丫头忽闪眼睛说道。
“竟是寥姐姐之女。”如风心中有些恍然。
“相公,十五年之期将到,你何不打开凤姑所留书信看看?”妃如笑道。
“可与凤姑约期未到?怎能失约?”如风对几个娘子关心这事,有些疑惑不解。
“当年事有因由,才做约定,相公不是迂腐之人,怎能不知变通,快取出来打开。”妃如催到。
“这怎么可以,我不能失信于凤姑。”如风仍是坚持自己想法。
虞婉虽然未经当年之事,不过这十几日来,早知事情原委,看如风还在疑惑坚持,实在忍受不住,冲着如风赌气说道:
“相公,你难道还要让寥姐姐再受几月折磨吗?依诺,快给爹爹磕头,将你娘请进来,我们也好一家团聚。”
如风有些发蒙,心想我与寥红绸根本没有成过亲,婉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可小丫头早已跪倒在地,冲着如风咚咚咚磕了三个头,口称:“爹爹在上,孩儿依诺给老人家磕头了。”
爹爹?依诺?
如风更是发蒙,妃如则上前将依诺薅起,依旧搂在怀里。
屋外巧梦一声轻咳,拉着个妇人走了进来。
只见此人年纪有四十岁左右,青丝中夹杂白发,面容娇俏有些皱纹,让人一看就知,年青之时必是貌美佳人。此时神色忧郁,望着炕上如风撮弄下摆衣袖。
“红绸?”如风脱口而出。
“娘亲,我刚才认过爹爹了。”依诺笑着上前搂住母亲左臂说道。
“诺儿,人家认不认你,还另当别论。风弟,一别十四、五年,我们又见面了。”寥红绸对如风凄然一笑,拍拍女儿小手说道。
“你?你?你为何变得如此苍老?”如风都有些被震蒙了,想想冒出这样一句话。
白捡个女儿不说,这寥红绸怎么变得这么老?她可是修者呀。
虞婉见如风还在扯用不着的话,气得说道:“相公,修者炼精化气,成孕本是极难之事。寥姐姐为保这孩子降生,自毁修为。你还说这些用不着的作啥?快拿出当年凤姑之信,一看便知。”
如风从未见虞婉发火,眼前之事实在迷茫,只有打开凤姑之信,才能解惑。
当即,幻出书信,一把撕开封口,展开观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红绸看到此景,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夺门而出,巧梦赶紧追了出去。
虞婉一把抢过书信,细看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