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亦无从着力——事实,所谓“持重者”,未必不愿意和普鲁士打这场仗,但他们会有清醒的认识:必须花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做相关的准备功夫。
可是,民众等不及了!
届时,法兰西举国下,必一片激昂狂热,缙绅也好,黔首也罢,都恨不得明天一早,帝**队开入普鲁士境内!
花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做相关的准备功夫,十有**,会被视为“怯战”。
法国政府必无法抵抗民众和舆论的压力,算战备还没有做好,也只能手忙脚乱,仓促阵,因此,法国人名为首先宣战,实则被动应战,战争之主动权,实实在在,操之于普鲁士。
对于关卓凡的伟论,普鲁士驻华公使李福思大赞“醍醐灌顶”,又说“俾斯麦首相若在座,亦必为之欢喜赞叹”。
事实,俾斯麦对这条计,确实拍案叫绝。
其“成大事不拘细节”的意味,更是对俾斯麦的胃口——这一招,固然有对国王陛下“大不敬”之嫌,可是,同普鲁士“混一德意志各邦、挑战法兰西欧陆霸权”的雄图大业起来,这点子“细节”,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双方这样约定了:瞒着威廉一世,也瞒着腓特烈王储和卡尔亲王——待他们一抵埠欧洲,便发动“埃姆斯温泉密电事件”。
卡尔亲王也罢了,腓特烈王储的脾性,温和而保守,如果给他晓得首相如此乱来,一定大为不安,弄不好,会泄露给他老爸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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