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言感到有一些好奇：“那你为什么没有契约夜枭和夜翼呢？”
萧雅说：“契约阴魂，是需要它生前的尸骨做契机的。夜枭和夜翼死得惨烈，早就被人挫骨扬灰，哪怕想要收了他们，都不行。”
向暖言想了想，看着慧娘说：“你真的要拜在我们坐下吗？为了你的孩子，你不后悔？”
慧娘一本正经的举起手来发誓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真心诚意的。”
向暖言抿着唇，想了一会儿，说：“萧雅。不如我们答应她吧。孩子没有妈妈，怪可怜的。而且，我们俩都不会带啊。孩子半人半妖，交给别人带，我们也不放心呀。”
萧雅说：“既然是你带回来的妖，你又答应了。我就没什么好反对的。”
慧娘连连磕头：“谢谢仙师，谢谢仙师。”
“你别一口一个仙师的叫。按照你的修为和年纪，都不该做我们的晚辈。我就自作主张，把你收进我的师门吧。拜在我师父们下。虽然你是仆，但也是我们的伙伴，不需要如此低位的。”萧雅说，“想要我们收留你，我需要对你施展本门的秘术，通灵术。查探你心底，是否真心愿意追随我们。”
慧娘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愿意。我是真心实意愿意的。”
“嗯。”
萧雅回房，把自己做的一件法器给拿了出来。
向暖言知道，那个是一千万买的摄魂镜。
萧雅和慧娘面对面的打坐。
摄魂镜摆在萧雅相互交叠的手上，正对着慧娘的眉心。萧雅嘴里念念有词，金光从摄魂镜里照出来射向慧娘的眉心，一会儿之后，慧娘的头顶上金光一闪，出现了书卷一样的东西，上面有金色的字体在闪闪发光。
几分钟后，萧雅睁开眼睛，收起摄魂镜：“慧娘。你身上没有太多杀孽，甚至还有善念，我们可以收你。但是你要想清楚。契约是主仆式的，你反抗不了契主，契主却可以操控你。”
慧娘：“如果可以拜在仙师坐下。不管为奴为仆，我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萧雅挑眉：“你就不怕我会驱使你去做坏事吗？”
慧娘：“你不会。”
看着慧娘坚定的眼神，萧雅没有再犹豫了：“那好。等黄昏时，天地灵气最浓郁，我们再结契约吧。”
向暖言有些不干了：“等等。”
萧雅瞥她一眼：“怎么？”
向暖言说：“慧娘是我带回来的，不是应该我跟她契约吗？”
萧雅问道：“那你知道怎么契约吗？知道怎么驱使吗？”
向暖言有些无奈的耷拉下肩膀。
萧雅说：“就算你会，你们也不能签订契约。她修为比你高，你没有经验可能会遭到反噬。以后有机会，给你找一只若的妖怪给你练练手。”
不能跟慧娘结契，向暖言碎碎念了好一会儿。
夜翼在一边捂嘴偷笑。向暖言也有吃瘪的时候，真是喜闻乐见，容他多乐呵乐呵。
昨天忙了一夜，向暖言有些累了。就跟萧雅告辞，回牧晚凉那边去睡觉。
才进屋，就看到牧星凉也在这里。
向暖言心里有些崩溃：天啦，星凉怎么会过来！她还要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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