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地站着一个男人。
黄山。
午后的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过来，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孤零零的。因为是逆光，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睛却是灼灼发亮，像一头恶狼盯着猎物般，死死地盯着走进来的方星龙。
方星龙心里一声长叹，看样子躲来躲去都没用，这个噩耗还是要自己亲口告诉黄山。
“队长，你......回来了？”黄山的声音低沉，沙哑得不成样子。
方星龙默默地走近他，用同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有消息了吗？”
看着黄山希冀的眼神，方星龙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轻轻地咳嗽一声，想要先说些什么场面话安慰黄山两句。
不知什么时候，刑警们都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走廊里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黄山乞求地看向每一个人，他的目光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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