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俩脚,每个脚底下都踩着两包香烟,跟穿个内增高一样!”老杜说完,笑声就爆发开了,沈凌然笑得肚子有些疼。
“哈哈,以后一想到内增高,我都会想起老杜你的笑话啊。”夏朗笑得差点就没打滚。
“高手在民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倒酒倒酒!”老杜说着继续痛快喝酒,“好久没有喝这么爽了,五六年没闻酒味,馋得我……”
看着沈凌然听老杜讲故事笑得那么开怀,顾叙有些吃味。
握着沈凌然的手,就更用力几分,坐得离她也更近了一些,就讲起来,“既然老杜说了个趣事儿,我也讲一个吧。”
“呦……呦……顾老大竟然还会讲故事?”夏朗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拉长声,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叙,“爱情的力量好伟大!”
沈凌然果断给了夏朗一个白眼,丝毫不理会夏朗的傲娇贱笑。
转过头,含情脉脉地看向顾叙,听顾叙讲起他的见闻。
“1946年的米国,曾经发生过这样一桩无头公案。”与老杜截然不同的演讲风格,顾叙的讲述更绅士,更清爽,也更娓娓道来。
老杜肉也顾不上吃了,也瞪着眼睛听顾叙讲故事。
“这是一起连续性恶意杀人案,凶手每个月连续杀人,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场面血腥又暴戾。”
“由于案发地点变换频繁,那个年代又没有全面的监控,警方无计可施,直到后来在一起案件中,找到了凶手留下的指纹,案子才告破,验过dna,竟然发现凶手一名工厂的普通女工,那女工身世清白,家庭幸福,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犯。而且所有的杀人时间都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
“这可就奇怪了,要么是冤枉了那女工,要么就是那女工隐藏的太好太深?”夏朗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打断了顾叙,顾叙也不恼,继续说。
“警方当时很为难,抓人吧,破坏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不抓吧,证据摆在那,所以尽管那女工一直喊冤枉,邻居也都一直证明那女工是个连活鱼都不敢宰杀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警方还是依照证据拘捕了那个女人。”
“谁知道,在那个女人被捕以后的三个月里,又连续发生了三起命案,现场提取的指纹,竟然无一例外还是指向那个女工!”
“天啊,那岂不是惊天魔盗拉?身在监狱还能遥控作案,个人觉得要是那么强悍,不至于留下指纹啊。”夏朗继续碎碎念。
沈凌然则听得饶有兴致地看着顾叙。
顾叙很满意沈凌然的投入,就继续讲,“米国的监狱守卫很森严,而且因为是涉及到杀人重案,那女工被监禁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监牢里,一天24小时都有监控,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出去作案。”
“后面的三个案子一出,当地警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假面侦探的出现……”
“假面侦探,我的偶像!”一直沉默的老杜双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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