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k输上了液。他家里没糖,只好给sark倒了一杯白糖水,让他凑合喝了。sark喝完了一杯,眨了眨眼说道:“我饿了。”
连裕嗯了一声,起身去厨房给sark做饭。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sark生病了胃口依旧好,没过多久,一张小桌子抬上了床,接着四道刚炒出来的比较清淡的小菜和一碗小米粥摆在了他的眼前,sark兴奋地拿筷子,发现自己右手正在打针。
“我喂你?”连裕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
“不。”sark说,“我……用输液这只手也没事儿。”
连裕似笑非笑地看他。
sark就这么身残志坚地吃完了一顿宵夜,连裕一直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娱乐新闻,sark吃饱了犯困,昏昏欲睡。
他一觉醒过来天都亮了。手上的针早就被拔了,连裕盖着大衣坐在他身边的一个皮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sark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又有力气了,他的病来得快去得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sark还是第一次生病被同龄人照顾。
他出名早,十六岁开始就全国各地到处跑,十六岁开始就懂得了自己照顾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超乎同龄人的成熟,虽然家庭优渥、吃喝不愁,这种成熟是因为他看到的东西太多了、见识了太多地方不同的人造就的。
此时此刻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连裕安静的睡颜,心里竟然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会这么一直陪我到老吗?
不,我和他还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一次失败的一夜*情的当事人而已。
晨光熹微,奶黄色的窗帘隐隐透过了阳光,sark就这么不眨眼地看着连裕,问自己,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做自己的恋人呢?
至少他以前的小可爱们是不会彻夜守护他的。
爱情到底是什么,sark变得越来越糊涂了,就在他乱成了一团浆糊的时候,连裕睁开了眼睛。
“你好点了?”
sark点了点头。
“我很佩服你。”连裕嘴角突然弯了起来,“你是位很优秀的歌手。”
这么直白……
虽然被无数次称赞过,但sark这次似乎格外的高兴。
连裕从凳子上起来,然后又去了厨房。
sark吃完了丰盛的早餐,觉得自己的胃和舌头都在对自己说:“在一起啊在一起,我们好爽呀我们好爽呀!”
不过他才不会现在就和这只熊在一起呢。
sark想再观察一段时间,看他对自己的好,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有的人的爱情是一见钟情,有的人的爱情是日久生情。真情虽然不能打动所有人,但有时候运气来了,就打动了你要的那个人。
sark康复之后又开始了全国巡回演唱会,连裕偷偷地坐在台下看了两场,每每听到sark那低沉富有磁性和感情的嗓音,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想要保护这个人。
大千世界,他生若浮萍,连裕觉得自己能给sark一个安定的家,让他无论飘到哪里,都能有个温暖的地方去休养。
他照样追着sark,他不会写情书,就胡乱地在翻诗集写。他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就买在北京房子。最后他把钥匙和情书一起让高姐带给了sark,高姐这位送信使者不厌其烦地给sark吹风。
最终sark打开了这个信封,一把钥匙,一张纸,干干净净的字体,带着墨香。
“裴清俊:
如果上次我阐述的不够清楚,我再说一次,今年是我喜欢你的第八年。
如果你因为我们曾经是老友就要拒绝我,那么未免太残忍,你看多少故事里的爱情是从小开始培养的。
我并不认为我们爱上男人有什么异样和不同,爱情只是灵魂和灵魂的碰撞。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我或许笨了些,但是我可以一直陪你等你,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给你一个家。
钥匙收好。我觉得过两年房子可以增值。
连裕”
sark看着这封信,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开始动摇。
没有多么华丽的语言,这封信上却切切实实地写了他想要的所有。他独自一个人过了这些年,终于有个人出现了,对他说道:我可以陪你走很远。
第二封新是在圣诞节来的,sark在上海外滩附近拆开了这封信,字体依旧是这个字体,墨香都没有任何改变。
“小俊,
我只是很想这么叫你,因为怕你烦,所以我平常不敢打电话给你。不知道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不管如何,都要先祝贺你演唱会大获成功。录像带我每场都去看了,你真的很棒。
最近你身边没人,我很高兴。
圣诞节来了,没什么好送你的,我又在二环买了个房。
钥匙收好。
爱你的连裕”
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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