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一个诅咒。”说着,周树强便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认真的跟门里的那个人说了一遍,他解释得很认真,b括各种细节都说得很清楚,跟以往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恶魔副所长截然不同,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学生在认真地跟老师解释着为什么这道题不会做一样。
听完周树强的解释,门这才拉开了一条更大一点的缝隙,让周树强走了进去。
一个黑瘦的小胡子老头,穿着一灰的棉布衣服,一双眼睛看起来黯淡无光,但是却透着一种让人心寒的阴冷,此人叫黄老邪,别人都叫他邪叔。
他平时利用重要治疗一些疑难杂症,别人都对他很崇敬,觉得他是一个救死扶伤的神医,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其实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坐在厅里,黄老邪着小胡子,冷冷地说道,“对于你今天的突然来访,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但是现在听你说起来那个诅咒似乎是真的存在的,所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来,衣服来,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谢谢邪叔。”周树强说着,赶紧跪到了黄老邪跟前了衣服,露出了他的后背。
黄老邪看清楚邪叔后背上的那些疙瘩,居然眉头一皱,见多识广的花黄老邪,此刻的表却也变得惊讶无比,“怎么回事?你再给我说一遍,那个小子长什么样?多大年纪,还有他父亲是什么人?”
周树强被黄老邪这样的状也吓了一跳,连黄老邪这种见多识广的大人物,居然都被自己后背上的那些疙瘩弄的如此惊讶,看来自己确实是陷入了一个很厉害的诅咒之中,想到这里,周树强心里涌起了一丝愤怒和紧张,他一把抱住了黄老邪的,苦苦哀求道,“邪叔您一定要救救我,我现在还没有四十岁,正是我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家里还有妻子和儿女……”
“给我闭嘴!”黄老邪毫不气地骂了一句,一脚将周树强踹在了地上,站起身来怒视着周树强,“你这个废物,你今天突然来已经给我惹了很大的麻烦了,你知道吗?现在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告诉你,我就算是不救你,让你死得很惨,我也是完全可以做得出来的。”
“邪叔您别这样,求求您别吓唬我,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今天我真的是为了保命才来求您的。”周树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地板是石头铺成的,周树强一下一下地嗑着头,到最后额头都破了,血得满脸都是。
黄老邪看到周树强的度如此诚恳,这才摆了摆手,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行了,快说说吧,那个小子和他父亲,还有他那个老妈,到底是什么况,仔细的跟我说。”
“是。”周树强毕恭毕敬地答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的血都顾不得擦,便赶紧跟黄老邪说起了唐兴发一家三口的事。
黄老邪一直皱眉着小胡子,脸上的表丝毫没有松弛,听闻周树强说完之后,他再次站起身,在堂屋里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才扭头看着周树强,“你确定那天晚上你亲手打死了他,而且把他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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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我当时用警棍敲了他很多下,最后我还自己亲自确定过了,他确实没有了呼吸和心跳,埋葬他也是我带着两个小警察做的,一定不会出任何问题,他确实是死透了。”
“你确定?”黄老邪挑眉看着他,周树强想了想随即便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能够确定他确实是死透了,除非他是金刚不坏之身。”
“闭嘴,你再废话的话我就让你滚出去!”黄老邪打断了周树强的话,周树强赶紧点头,活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度令人作呕。
“这么说,我等待了多年的老朋友终于出现了。”黄老邪嘴角扯起一抹阴森的笑容,让周树强意外不已,忍不住脱口问道,“邪叔您说的是谁?”
“我的事是轮得到你问?你要是知道的话那你就活不过今天。”一句话吓得周树强的脸大变,赶紧跪在地上作揖磕头,苦苦哀求黄老邪,还不停地打着自己的嘴巴。
黄老邪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冷笑着说道,“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这样的无名小卒也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实话告诉你吧,很有可能被你打死的那个人就是我寻找多年的对手,当年就是因为一些事,我们俩一直在较劲,但最后他隐姓埋名离开了,我寻找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被你打死了,但我觉得他其实并没有死,如果能够被你这样的无名小卒打死的话,那他也不配跟我较劲。”
周树强听闻黄老邪说的话,只能听懂一半,但他又不敢再问,只能连连点头。
“好了,我还是先把你身上的哥大给你解决掉吧,确实是让人感觉到恶心。”黄老邪唾了一口,便开始准备了一些做法事的法器和一些重要的药材。
半个小时后,脱得的周树强趴在了供桌前面铺着的一块红布上面,黄老邪用朱砂笔在他前后背上画满了符,周围满了香火,黄老邪闭着眼睛,快速的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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