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竹在心中感叹着造物之主的如此神迹,那归墟境是祖神故意留下的,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让祖神的那一斧出了些许偏差,从而留下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境,留予后人,在诸神迹灭之后,亦如此形,产生一代又一代上上之仙。亦或者,该称之为暗神。
谁也不知道,可是它却存在了这么久。
池华裳讲述完了归墟境的际,变得心极为沉重,也厌倦了再去跟苏叶竹彼此言语的试探,既然说出来了,便应该给崇越一个公道,他才是天界唯一应被人敬仰的英雄。
“不管你是不是归顺了天界,替我做个传话,告诉戚方,有上上仙,一直守着着六界。崇越更是以上上仙绝灭的代价,阻止了这次灾难的发生。”池华裳低着头说完这番话,便从苏叶竹身侧擦肩而过。
她不想再说再多,也不愿在提起崇越,心中的愧疚感,会让她无所适从。希望这是唯一的一次提起他。
苏叶竹猜中了池华裳的消失是上上仙所为,却未料到这样的结果,一时也有些恍惚。这个从未谋面的上上仙,到底是怎样的所在,他……似乎改变了池华裳。
虽然这改变,现在也许还看不出来,但是其以自身命和上上仙的不复存在为代价,换取了池华裳重新的自由,她知道自己所背负的期望是什么。
崇越绝不是让她继续出来与天界作对的。
在沈慕衣令她失望之后,终于有一个人,让她可以重新拾起“信任”这个词。
休息一宿,苏叶竹依旧没能够见到沈慕衣或者叶焯,池华裳很尽职责陪着苏叶竹,向苏叶竹介绍着酥宝结婚的事宜。
与其说是作陪,不如说池华裳是在光明正大监视着苏叶竹。苏叶竹甚至都没机会哪怕询问关于沈慕衣的踪迹。太过明显地开口,便无疑暴露了他寻人心切。
在他正准备动身前往魔界前,戚方找到了他。似乎就是特地为此事而来。
若非真的已经无可走,戚方也不会来找苏叶竹。戚方其实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人,甚至,都不知如何称呼他。戚方也不知道该向何人诉说这其中的关系,也许若是以前,可以与沈慕衣一起参考参考,现在沈慕衣也不在他身畔了。
苏叶竹希望戚方当他未曾出现过,他不会与天界再有任何干系,只是一个游散仙人而已。戚方也确实努力这么做着。
苏叶竹早已离开了那片竹林,将他的居所布置在了一座绿满布的小山之中,山下依着一方湖畔,而不远就有人声喧闹的集市,一根竹竿撑起木窗,便可听到集市传来的叫卖声。
由出世变得入世,苏叶竹倒是又感受到了人百的美妙。也许是被这氛围所影响,苏叶竹觉得心中都变得多,原来曾经的洒脱都是孤的。
苏叶竹带上门扉,便感知身后强盛的仙气,“你来的倒算及时。”
“你是放不下她,决定走一趟么?”戚方也是才决定来见他,故也并未知道他的打算,看这出远门的姿,应该是打算去魔界走一趟了,倒是少了苦口婆心的相劝。
“嗯,只闻她回来了,想去看看。”苏叶竹转过身,戚方一身素袍,倒是相当随意,只是脸上的疲,显得他操心颇多,寝食难安。池华裳从消失到出现,看似无碍无伤,但是这背后的经历,应该很多人都在好奇吧。
戚方见苏叶竹神轻松,果然还是身不挂事,才能自在逍遥,他问道,“天界这些天发生的事,你可都知晓得清楚?”可惜,要扰他清闲了。
“皆有所闻。”苏叶竹点点头。
“池华裳在要催动重明之力的时候,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带走了。天界乃至世间,都未曾见过这样的力量。若非这股力量相助,如今整个天界,都已被池华裳统治了。”戚方回想着当时的景,这段画面已经在脑海中回放无数遍了,“先生有什么看法?”
“大概,你我能想到的,便只有那一种可能了。”苏叶竹笑道,也不点破,二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知该不该相信这种可能,若是真的,那当真是天界万幸之服,“若我能寻找到答案,定也告知与你,你应该知道,我若去见池华裳,定会弄清此事。”
“是,先生慧眼,确实另有求于先生。”戚方见苏叶竹已经挑明,也便不再隐隐藏藏,以实相告,“特地前来,是希望先生可以救出沈慕衣。据说叶焯与酥宝曾经有段前缘,想来池华裳应不会对他太过分。但是她现在恨沈慕衣入骨,我担心沈慕衣会境艰难。若先生此去能有机会,戚方感激不尽。”
身为天帝,戚方极少求人,数次都是求沈慕衣做其心中不愿的抉择,而这次,则为沈慕衣而求苏叶竹。似乎从来他束手无策的时候,都是因这个弟弟。只是,每次相求,换来的,都是关系的一次次远离。
这一次,为他而求人,沈慕衣就算知晓,也不会在乎吧。
“哈哈哈——”苏叶竹却是苦笑,“你这是要我与池华裳一z。说不定,我与沈慕衣便都回不来了。”
“强取自然不可,也不敢奢求先生尽力而为,只是,身为兄长,实在担忧。”戚方当然不敢让苏叶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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