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台上的新人按照洛心秋一步步的安排和指引,进行着成亲的仪式。
临到证婚人祝词的时候,洛心秋看了下池华裳,询问是否依旧按照先前的安排,不让沈慕衣上台来做祝词。
洛心秋也是在成亲仪式开始前,才被池华裳告知,她改变了注意,只会让沈慕衣见证成亲的过程,却不会让他以证婚人的身份上台去发表贺词。她觉得沈慕衣不配拥有这样的资格,她只是想让沈慕衣亲眼所见,他每一步自以为是的决定,最后的结果,都不会让他得逞。
而且,一个差点拆散他们的人,却在大婚之日送上一些祝福的话,这是何等的口是心非,酥宝又怎么可能接受。若是酥宝激动地掀了盖头,斥责沈慕衣的假假意——以酥宝的子,真的很有可能这么做,那倒是池华裳的不是了。
所以池华裳摇了摇头,示意洛心秋,依旧不让沈慕衣作贺词。
“接下来,便是新人拜天地。”洛心秋的声音,却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洪亮。
“等一下!”开口的人,便是站在洛心秋面前的叶焯,他无视一旁池华裳眼光中的不悦,望向前方台下,面容冷峻,“我与酥宝,能有今日,都是沈慕衣所赐,既然他来了,为何不让他说说对我二人的‘厚爱’呢?”
叶焯的话明显是说给池华裳听的,语气中还配合地带着一些嘲讽之意,似乎真让人觉得他的心中就是恨沈慕衣,让他上来难堪的。
难堪的却是池华裳,她觉得事绝没这么简单,还有,叶焯已经被自己封印了仙力,怎么还变得这么有底气。然而此刻,因为叶焯的这番话,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池华裳的度,等着沈慕衣的上台。
新郎如此提议,池华裳无法回绝,毕竟新人为大,若她驳了叶焯的面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池华裳只能先稳住他,好好完成这个成亲仪式。若叶焯还敢造次,她就封了叶焯的嘴。
“那便请证婚人,沈慕衣。”洛心秋得到池华裳的准许,向众人道。
沈慕衣并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本以为池华裳在这样的场合,是将他忘记了的。忘记了也好,如今在魔界,他是代罪之身,被无视反倒是最清闲的。可没想到叶焯却提起他,让他被迫要出现到众人的视野中来。
他只得缓缓走了上来,站到了洛心秋边上。
沈慕衣很久没有发表什么激动人心的演讲了,曾经对抗魈猽时,他可以用自己视死如归的大义,振奋人心的呐喊,换的将士们的拼死一z。
但是,那样的沈慕衣早已不在了,现在的他,哪怕是发脾气都是阴冷的,让人感到的是冷颤,而不是被震慑的恐惧。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竟不知如何启口。长久以来,超过三人他便没有说话的望,他开口言语,大多只是说给面前的一人听。倒不是刻意要去制造一种高冷的感觉,只是发现当这样可以不被人打扰,他便将之形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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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衣的嘴唇动了动,终于挤出了一句话,简单到极致,平常到极致,也是所有人都可以说的话,只是从他口中出来,却不知为何多了一份安稳的味道,“叶焯,照顾好她。”他没有力量去让自己的声音被所有人都听到,这原本是件很简单的事,但是因为池华裳封住了其仙力,于是便如凡人般,说的话只够附近的几个人听清。当然,也有魔者,微微倾耳凝神,便也能听到沈慕衣的话。
沈慕衣的话说完了,带着笑,看着叶焯,他只希望一切都顺利过去。但是叶焯不容许,就像一贯誓要清除世间邪恶与扭曲的度,他不能接受沈慕衣扭曲事实的说法,“还有呢,你为什么不多说一点,你为何要藏着那一切?仙君,你应该全都说出来。当年,我是如何……”
“当年你是如何被我抹去记忆的?”沈慕衣打断了叶焯的话,这样的场合,绝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沈慕衣不想让他们的婚礼陷入尴尬和混乱,这个时候,真相,对谁都不好,“叶焯,当年是我一意孤行,是我的错。若你能原谅我,我自感激不尽,若你还要恨我……”
“我恨的应该是我自己。”叶焯眼中的怒意,终于藏不住,那是对自己懦弱的憎恶,他转头看向池华裳,若他还能安然完成这段婚礼,便是个毫无承担的懦夫。
池华裳不愿意看到事发生了,她本以为叶焯对酥宝的亏欠,还有她的控制,能让叶焯就范,但叶焯又一次失去了理智,就像在地牢里发生的一样,尽管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站在了沈慕衣那边。而且,她设置下的封印,已经不知道为何不由她控制了。
池华裳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叶焯还是像被操控般,要维护沈慕衣。沈慕衣可是毁了他和酥宝过去的人!池华裳比谁都不愿意毁掉这场婚礼,所以,她不能先乱。
酥宝被红盖头遮住视线,只知道自沈慕衣上台来,气氛便异常凝重,虽看不到外面是什么场面,但是她的心已经揪起来。
“证婚人请退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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