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长铭的父母在两天后满意地离开了,离开前,官父让官长铭记得过几天联系本地奥迪4店提车,车子是送给言二的,说是感谢他这些年对自家儿子的照顾。
官长铭早看出自己父亲对那二手帕萨特的极度不满,也知道言二必然不肯收,就自己替言二先收下,说等车到了,再找机会给他。
大概是因为一度把儿子逼婚至离家出走的前车之鉴,这回夫俩见着炽雨也算安心,都没说太多催促的话,高高兴兴相携离开。
勉强算皆大欢喜。
小崂山得知事经过后,十分不满,“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我当然知道瞒不住一世啊,但能瞒住一时也是好的嘛。”官长铭却无所谓,度十分轻松,“先顾好眼前,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实在不行,我到时候就出家做和尚。”
“你做和尚干什么?”小崂山没绕过这个弯。
“做了和尚,就可以光明正大孤终老,不用娶妻生子啦。”官长铭做了个拜佛的手势,哈哈笑道,“这样我就可以和炽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小崂山一手锤砸过来,气得不行,“你可得了吧,小心天打五雷轰!”
官长铭没什么宗教道德感,挨揍了也无所畏惧,还觉得此计可行,自顾自嘿嘿地笑,气得小崂山又是一顿教育。
很快到了六月,江淙雁高考那天,言二早早开车去他家楼下接他,考场外的马被交警限行,言二便把车停在半条街外,下车和江淙雁一起步行去考场。
进考场前,弋之见周围父母都在呕心沥血地进行最后一点交代,跑去听了两句,溜溜达达回来后也像模像样地说:“小江,你可千万记得检查姓名考号,答题卡也不要放在最后写,最好写一道填一道,卷面要整洁,不要胡乱涂改。”
江淙雁啼笑皆非,“你知道什么是答题卡吗?”
弋之老实摇头,“大概就是一张卡吧?”
江淙雁握着弋之双肩,把她挪到言二身边,语重心长道:“你啊,在这时代,要学的东西还多了去。”
高考持续两天,天气晴好,虽热却不烤得人头晕眼花,江淙雁自称答题的时候有些紧张,发挥得却着实不错,第二天一早去言二家对答案估分,竟然稳稳上了一本头。
官长铭替他反复核对后,十分欣,“好呀,言二那三万块没白花。”
江淙雁有些得意,“我将来会把钱还他。”
言二笑了笑,没把江淙雁的话当真。
几天后,江淙雁去学校填报志愿,回来后,弋之问他,“学校里现在怎么样?”
江淙雁说:“挺好的,大家都很轻松,有些没考好的似乎也没太沮丧,都在商量复读的事。”
弋之放心地笑,“那就好。”
“你们同学暑假有什么计划?没有要出去旅行的吗?”官长铭问。
“有啊,好几个要结伴一起去毕业旅行。”江淙雁说,“但我不去,我想找个地方做暑期工,攒攒大学的生活费。”
“学费呢?你叔叔婶婶不会出吧?”
“嗯,他们也没这个钱供我了。”江淙雁说,“班主任帮我联系了本地困难生补助,去了大学还有贷款,只要想学,还是有办法的。”
言二说,“你暑假还是可以来我车上,你之前只是零工,现在每天做全勤,工资我可以给你一个月五千。”
“五千太多了。”江淙雁哼哼唧唧地说,“我知道你这是友价。”
“哪里是友价,是亲价。”官长铭开玩笑,“三万块的补习费说给就给,他哪里在乎这五千块,你再给他说说,让他涨到七千块。”
言二随口答应,“好啊。”
官长铭站到弋之身旁,捏尖嗓子给她吹耳边风,“我的天,不知的还以为江淙雁小小年纪被哪位富婆了呢!”
言二踹了官长铭一脚,把弋之拉到自己身边,“什么龌蹉脑袋,弋之你别和他呆着,近墨者黑。”
官长铭涎笑着凑近言二,“言老板,我在你这儿干了几年,也算元老级人物了吧,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涨一轮工资?”
言二斜睨他问:“你要多少?”
官长铭挺起膛,大言不惭道:“你有多少给我多少。”
言二说:“现金不多,值钱的就剩那辆房车了。”
官长铭高高兴兴地说,“行,那我就要你那辆车了!但我不白拿,我也拿我的一样家当和你换。”
这群人同住一个屋檐底下,彼此来来去去都没什么秘密,官长铭有多少家当谁都心知肚明,便都瞧着有趣,想看看他拿什么和言二换车。
言二也笑,直接答应,“好。”
官长铭拉过言二的手和自己重重击了个掌,这便急忙从卧室里摸出私藏许久的奥迪车钥匙,直接放在言二掌心,要交换言二福特房车的车钥匙。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官长铭得意洋洋地笑,“不可以赖账!”
言二看了眼车钥匙,微一估量,蹙眉道:“你这是在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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