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玉贵妃含沙射影的指责夏冬儿太过冲动和冒失,有损了皇家的面子,可到了皇后这里,却成了一心为皇上分忧解难,这就让夏冬儿的涉险行为,一下子从不对变成了对,而且还是很值得夸赞的。
夏冬儿自然是听了出来的,她依旧不语,反正玉贵妃是斗不过皇后的,玉贵妃是挑拨,而皇后的这几句话是在给皇家脸上添光,即便是太后,也要赞同三分。
“恩,皇后说的有道理,冬儿这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一件,为皇上分忧,为皇室增光,实属难得,来人,赏赐玉镯一对。”太后说道,同时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玉贵妃,示意她不要再乱说了。
有了太后的警告,玉贵妃很识相的闭了嘴。
夏冬儿上前,向太后谢恩,之后又重新坐回位置,一举一动都带着皇家之女的风范和稳重,太后倒是也没挑出什么毛病来。
“冬儿,你来的刚好,朕刚在和太后商议,将你许给傅将军可好?”皇上突然开口说道。
夏冬儿一怔,呵,她来的可还真是时候啊!皇上一定是担心静依先开口,于是就赶在之前来商议她的婚事了,如此即便静依提起,也只能说是差之一步。
可是,这让她如何回答呢?若是说好,似乎脸上有些挂不住,再说她原本就是傅容瑄的妻子啊!若是说不好,那岂不是让傅容瑄没了面子,而且也如了静依的意?
实在难以开口,于是她干脆一推三六九:“怎么好好的说起这个来了?唉,皇上,儿女私岂是能自己做主的?既然您是冬儿的义父,冬儿的事自然是要全凭皇上做主了。”
皇后悄悄抿嘴笑,这丫头,其实是挺聪明的。
皇上也很满意如此答案,当下大笑,“既然是让朕做主,那朕就准了,傅将军叱咤疆场威风凛凛,朕的公主温婉贤淑,若是能成,实在是佳话一桩!”
恩,这个话夏冬儿挺喜欢听的,心里暗暗高兴,特别是在静依的面前,皇上说她和傅容瑄是缘,那么就不会再有静依什么事了,此时就算静依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了。
话题就到了这里,皇上虽然未赐婚,却是定下了静依和大皇子的事,静依明天就要回,大皇子将与半月后亲自到魏迎娶,这事也算是圆满了。
终于能长长的舒一口气了!夏冬儿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嘴上还哼着小曲,看起来心还是很不错的。
天气逐渐变冷,她外面披着一件浅粉的披风,头上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珠钗上的苏随着她的晃动而摇摆不停,披风随着衣带也飘飘洒洒,加上她脸蛋娇媚如月,神顾盼生辉,倒是很撩人心怀的。
“……嗒嗒嗒滴滴嗒嗒,啦啦啦啦啦,飞沙烟将乱我徒有悲添,啦啦啦啦,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啦啦啦啦,随风而下,手中还有,一缕牵挂,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香菊听不懂她唱的什么,但是感觉到了她的心,好像还不错,于是取笑道:“公主,心这么好,是不是你和傅将军的好事就快到了啊?”
“啊?”夏冬儿停顿,不愿承认,蹙眉问道,“我心很好吗?”
香菊怯怯的看着夏冬儿,她刚才在哼小曲,那不是心好的表现吗?可是一转眼,她又皱起了眉,唉,主子的心意可真是让人难以揣摩啊!
夏冬儿见她不语,又问:“香菊,我的心看起来真的很好吗?”
“难道不是吗?”香菊小心翼翼的反问。
夏冬儿从秋千上下来,幽幽一叹,“唉,香菊啊香菊,你竟然不懂我的心,我是在唱小曲,可是你都没听听我唱了什么?爱,就像断了线的纸鸢,结局是望着手中的线自悲痛,可是想恨又恨不起来,就像一个圆,冤冤相报永远没有了结,这样的生活惨不惨?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还有还有,乱世中正邪不辨,飞沙烟,兵临池下,金戈铁马,你觉得这样的日子会让人心好吗?唉,一将成,万骨枯,多少家庭因为z争而家破人亡?你又如何知道,那些将士的家里没有妻儿?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不想解甲归田?风雪剑,争来的天下也是平添伤悲。”
香菊眼眶红红,她竟然不知公主心怀天下,那样的唱词,的确是很悲伤的,她怎么就能以为是她心很好呢?
“公主……公主心里一定是难过极了吧?”
夏冬儿点头,“恩,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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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菊很想安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而夏冬儿则是暗暗发笑,她不过随便哼唱几句小曲,竟然能绕出这么大一个弯子来。
“你下去吧。”傅容瑄的声音突然想起,不知道何时,他已经站在了不远的月季花旁。
香菊抽噎一声,很乖巧的行礼,然后退出后花园。
傅容瑄走近,望着她,轻声说道:“娘子还在怨恨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等我,我也知道,你是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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