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牧照顾的很好,并且越来越能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中了。
靳雨留了字条给方雨恩,告知他自己的去向,上网买了机票,三个小时之后,飞到了首都,终于在下午五点的时候,到了墓地,虽然是工作日,不过幸好错开了下班高峰期,才赶在陵园关闭前赶到。
买了一束妈妈最喜欢百合,妈妈活着的时候,平时家里满满都是百合花的香味。花是她在最好的花店里买的,包扎的时候店员跟她搭讪:“这是要送给谁呢?”
靳雨说:“我妈妈。”
店员是个跟靳雨年纪差不多的姑娘,笑着说:“这么漂亮的花!你妈妈一定很喜欢。”
到靳妈妈的墓前,放下那束百合的时候,靳雨难免又落下眼泪,原来,已经过去三年了。
……
荣宅靳雨和荣兆初的婚房中,厚重的窗帘遮去了所有的光亮,昏暗的房间里,酒香味浓郁,修长的人影坐在沙发上姿态颓废。
敲门声起,荣兆初无动于衷的闭上眼睛,隔了几秒钟后,有人开门走了进来,走廊壁灯打在室内男人的脸上,显得更加的阴暗深沉。
“啪”的一声,卧室的水晶灯乍然发出刺目的光亮……
“关上。”冷冽的话语,纵使对方是从小看着荣兆初长大的张嫂,此刻也经不住荣兆初的目光,顺从的把灯关上。
室内又恢复一片漆黑,醉酒的荣兆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张嫂见了,刚要上前搀扶,却被荣兆初目光拦下。
迈步走向那张白色大床,荣兆初脑海中响起靳雨清冷的声音,“律师说,你不同意我的条件,你不肯见我,我只好来这里找你。我想知道原因,就算你不要我了,至少也要给我一个理由。”
……
荣兆初从回忆中抽出思绪,没有丝毫的睡意,对靳雨的思念仿佛烈火灼心,让他非常的痛苦,起身打开电脑,翻出靳雨留给她的那段视频,看着思念了许久的人出现在屏幕中,心忍不住抽痛。
“荣兆初,我从来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天,可是,我并不恨你,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放心,我不会再寻死,只是现在,我累了,我们好聚好散吧,人生几十年,我不希望我和你在痛苦中互相折磨。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这个错误的代价太重,我负担不起,你放过我,我也放了你,我们各自安好,互不干涉,现在我只想忘了你,不要找我,不要打扰我的宁静,别让我恨你。”
她的眼神仿佛穿透暗夜的白月光,但声音却越来越轻。
视频播放完了,荣兆初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床在眼前晃动,他重重的闭上眼睛,那一刻没有痛苦,有的只是脑海中经久不散的过往云烟。
张嫂无声轻叹,直到荣兆初入睡,才离开卧室,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去陵园少夫人母亲的墓前,每次回来,都会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走廊里荣兆初的秘书萧潇拿着文件夹匆匆而至。
“我找总裁有急事。”步履太过疾快,萧潇语声有些轻喘。
“少爷刚睡下。”张嫂见萧潇神情凝重,皱眉道:“有什么事了,明天再说吧。”
“张嫂,有夫人的消息了。”萧潇递给了张嫂。
那是从机场发来的传真,时间下午15:20分,一张模糊的照片,依稀能分辨出来是靳雨的面孔,只是,她手里却牵着一个小男孩儿。
“你进去叫醒他,我去煮醒酒汤,少爷喝了很多的酒了。等下出去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他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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