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一声一声地响着在折磨宋昭军的耐性,直到电话铃声快结束的时候,电话才接通。只听到电话那头压低声音说:“喂,照军吗?”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宋昭军足以泛起他甜蜜与无赖的过去。他轻声问:“红梅,能出来吗?”
“现在?”
“是。”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答道:“好的,在哪?”
“飞峰宾馆。”宋昭军挂断电话。
宋昭军去飞峰宾馆开好房间,发了信息出去。
他来到房间,留了门。他躺在床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房顶,一幕幕往事在眼前放映。
宋昭军19岁高中毕业,一次内部机会顶父亲的职进入农村信用社,因而也放弃了1976年国家恢复高考的首次高考。宋昭军放弃高考有着自己的道理,他数学在全校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历史、地理对他如读天书。宋昭军在工作上上手很快,珠算、记帐、书写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很快他就从出纳提升到储蓄接柜,他的宿舍也从双人宿舍调整到单人宿舍,宋昭军的命运也从调整宿舍后得到重大转变。
农村信用社的建筑格局大都一样,一个非常大的大院,由三进平房组成,院墙很高如果装上铁丝网,外面的不知情人肯定会误解成防守严密的看守所。
宋昭军所在三河乡信用社是由三进四院构成,后面两进青砖红瓦的新房,这是信用社职工宿舍,由于结婚的职工越来越多,后分配来的新人就双人或多人挤在一个宿舍。前面的那进看上去明显有些历史了,这是信用社的核心所在,六根红漆檐柱撑起宽宽的廊沿,檐柱下端垫着雕刻着水波纹的圆青石,上端托住六个方木的挑尖梁,挑尖梁端口简单雕刻着鲤鱼纹饰。所有的窗子都安装上母指粗的钢元,双扇厚重的包铁木制大门让所有有非份之想的人望而却步,门窗密布着线控报警装置,即使过春节金库里没有一分钱硬币,这里还依然留着三人以上通宵值班,他们守卫着的不仅仅是钞票。
最前面的一排房屋是由9大间组成,中间7间是宽畅的营业大厅,两头2间分别隔成2间,成为保卫金库的值班室兼宿舍。
西头隔成一大一小2间,大的那间在出纳员的床铺后面,一只硕大的保险箱被用母指粗的钢元焊成的铁笼罩中间。
东头均等隔成2间,由于这进房屋特别高大,而且也没有天花板,两间房间之间只能用一堵2米多高的半截砖墙隔开。
宋昭军荣幸地住进这单人间,也意味着信用社领导对他的信任。
宋昭军当晚睡的很踏实,他有他的一个世界,晚上他梦见高山、山涧,更有潺潺流淌的山泉。潺潺流水让沉睡他有了生理反映,他懵懵懂懂地起床,从床下掏出痰盂,他对着痰盂一阵猛浇,浑身轻松。就当宋昭军重新回到床上时,他隐约听到一声娇笑,他再仔细听时,只有屋外传来的声声虫叫,他又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奇怪的是,宋昭军一连数日都出现同样的梦境,宋昭军也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一日,农经员傍晚回来,他从茶场带来刚刚制好的新茶,他给每位内勤会计都泡上一杯浓浓的、香喷喷的新茶尝鲜。
宋昭军也喝上一杯碧波荡漾的碧螺春,一杯新茶下肚心里美滋滋的。可是,新茶的醒神功能不可小视,他不能像往常那样倒上床就呼呼大睡,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起床的声音。
隔壁房间住的是宋昭军的搭档,出纳会计符红梅。符红梅比宋昭军大7岁,结婚3年,符红梅丈夫在邻乡大坊镇人,在大坊镇供销社上班。
宋昭军的听觉、感觉都集中到了隔壁,符红梅发出的一丝轻微声响都落入宋昭军的耳朵里,只听到“铮”地一声轻响,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入盂中。这是符红梅的撒尿声,宋昭军一听立即有了异常的感觉,身体跟着有了反映,他屏住气,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他嗓子发紧,呼吸急促,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宋昭军又听到纸声、上床声,他这才偷偷地喘口气。
“原来每天做高山流水声的梦,竞是她尿尿声。”宋昭军偷偷地哑笑。
夜已深,虫声的偶尔低鸣,空中轻微的交流电声,让寂静的夜更加安静。可是这是的宋昭军已无法入睡,他一遍遍回想着符红梅刚才发出的声音,甚至于他能想像出她的动作。但是,她那神秘的地方,宋昭军就是想破头也不知是什么模样,他内心产生强烈的渴望和冲动,他这时才注意到身体的雄性反映,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想像着……
符红梅躺在床也辗转反侧,自从宋昭军住到隔壁,她就没有安生地睡过,不是这个精瘦的小伙子有多大的魅力,也不是他在晚上睡觉时发出深重的呼吸声能触动她的神经,她每天起夜时发出的动静,本来就让每位女性都羞臊的事情。可是他竞同样的举动加以回应,而且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境界,这让符红梅更是羞愧难当。第二天中午只剩下符红梅和宋昭军在储蓄上值班,符红梅旁漫天没边地聊着工作、生活趣事,她假装无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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