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高大夫在一起喝酒,做出一番苦闷的样子,喝了几杯就装醉,高大夫要出去给我买苹果醒酒,我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他推了推我,认为我已经睡熟了,就轻轻地搬了一个凳子,踩着凳子伸手够屋顶夹层里的一个葫芦,只见他用细铁丝一勾,就勾出一张钱来。[书库][].[4][].[]()取了钱之后,他又推了推我,认为我还熟睡着,就带上门走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喝醉——我经常陪在领导身边替他们挡酒,我一般是不会喝醉的,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里。等高大夫走远,我学着他的样子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葫芦,看了看,里边还有不少钱,又放回原处,接着装睡。高大夫真的买回了苹果,叫醒我,让我吃苹果醒酒,我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吃着他给我削的苹果。从高大夫那里出来以后,我把自己发现的情况向上级领导作了汇报。上边决定第二天进行“全连大扫除”。有几个专门的人打扫高大夫的房间,等打扫到屋顶几乎要触碰到秘密时,高大夫见自己的秘密将要被发现,就主动投案自首了。他这个人很随和,平时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趁司务长不意时私自取了他的钥匙样,配了他的钥匙,拿了连部的伙食津贴。事情也赶巧了,正好我的钥匙能打开抽屉,又自以为好心地告诉了司务长,所以我成了高大夫的‘替罪羊’。我终于洗刷了自己和司务长的不白之冤!那个高大夫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很会来事儿,首先向我和司务长赔礼道歉,接着向全连所有的士兵逐一道歉,都下跪了!因为他的认罪态度好,加上他以前的功劳,没有给他太严重的处罚。他被勒令退赔所有的伙食津贴,被解除现有的职务,被下放到基层给士兵治病,和士兵一起同吃同住……”
“他禁不住**,毁了一世清名和前程!”子夜感慨道。
“其实高大夫人并不坏,他医术高明,只是人到中年了还没有娶老婆,一时被女人所迷惑,为了讨好女朋友,做出了错事,我一点也不恨他让我蒙受了不白之冤,相反倒为他可惜。破案之后,我故意回到原来关我禁闭的地方,就是不出来。最后领导给我赔礼道歉,我才出来。我当时也是有些孩子气,不过事搁在谁身上也不好受,幸亏我破了案,我要是破不了案,还不被被冤枉了?!我特别感激我的参谋长,要不是他出面保我破案,我这辈子恐怕就完了,还不一定会落个什么什么下场呢……”
“有时候我就纳了闷了,你就他这熊脾气,还能耐着性子破案……”芙蓉道。
海林笑而不语。
“还有别的案子吗?”子夜问。
“以后再讲给你,”海林笑道,“再讲下去,我今天的饭就做定了,你妈又趁我话的空儿赢了我一局,让你妈讲,她那儿的故事多……”
“我讲我就讲,”芙蓉,“你听什么故事?”
“村里的逸闻趣事都行,随便讲什么!”
“就刚才那个媳妇吧,”芙蓉道,“她男人好像跟你大差不多……”
“我们是学同学,他比我大一岁,是留级生,好像叫霍利君,我记不准了。”子夜解释道。
“这个霍利君娶了媳妇后,穷得过不下去了,就跟着村里的煤贩子去贩煤了。走了半年,把老婆接走了,一年后,回来就人五人六的了……”
“贩煤有那么挣钱吗?”
“一真二假的,咱们村这些个煤贩子,一没有关系,二没有靠山,大字不识几个,有什么能耐?还不是把老婆豁出去了……”芙蓉道,“他们把老婆领走,让老婆**过地泵的,耍花招儿多过一些分量,让老婆**那么老板们,拉拢关系……”
“这只是传言吧?”子夜将信将疑。
“这都成了咱村公开的秘密了!”芙蓉道。
“还公开的秘密?”子夜笑了,“谁教了您这么个法?”
“电视里学的,”芙蓉道,“你以为就你知道词,我们大老粗就什么也不懂了……”
“你妈这话一点也不夸张,”海林道,“咱们村好多人都去贩煤,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都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为了钱,拿老婆当筹码?!”子夜感叹道。
“现在的人,没有廉耻,”海林道,“你妈刚才就是不替爹挡着,爹也不侍候那个**,我怕她脏了我的手……”
“那你还替她家孩子接胳膊?”芙蓉揭海林的短。
“孩子是孩子!大人是大人!”海林道,“爹这辈子见不得这种龌龊的人,跟她搭腔都觉得丢人!”
“你别充好人,那是我门户看得紧,”芙蓉道,“子夜,你在外面上学,村里的事儿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女人,不值钱得很,见你爹是个退休工人,觉得她有俩钱儿,那些媳妇就往上凑,妖精乎嗲的,让人觉得发毛,你妈我精着呢,看你爹看得紧紧的,不给她们下手的机会……”
子夜被芙蓉的法逗得笑出了眼泪。
“我爹都多大岁数了,”子夜道,“哪有这份心呢?”
“男人都禁不住**,”芙蓉道,“我俩眼看着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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