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接到陈艺欣的电话之后,就直接往陈艺欣所的大福酒楼赶去,才刚刚走到脚下,陈东华见东方泽只是一个人来,神情中显得非常的失望。
陈东华满以为东方泽会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带着一帮兄弟前来讲数,没想到竟然不是那么回事。也许是看电影看得多了,讲数都是二帮人对敌着,中间坐二个人,三句不合便大打出手的那种。
东方泽见陈东华一脸的不信任状,也不生气,打趣道:“是不是看到我一个人前来,无法给你壮胆,不像你想的那样吗?”
陈东华尴尬地笑了笑,道:“不是,我以为你最起码也得叫几个人过来,即使起不了作用,也能够显显威风不是?”
东方泽拍了一下陈东华的肩膀,道:“放心吧,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用不了许多人的,三二句话就可以搞定,最多就是给他二千块钱。”
陈东华点了点头,随着东方泽一起上到二楼。却见那天那个大哥模样的男人正在陪着别人打麻将,见到二个人上来,也不动声色,还在碰个不停。
这个酒楼摆着十几个桌子,看得出是一个喝早茶的地方,桌子与桌子之间相隔的距离非常的狭,若是坐满人,空隙中勉强可以容人通过,而现在这个大堂稀稀落落地坐着五六个人,大部分都在低着头玩手机,除了麻将声和偶尔的“碰”声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什么声响,显得有一点冷清。
东方泽朝着陈东华所指的方向,径直地向着这一台麻将走去,走到离这个麻将台大约三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道:“我们是来处理一下前二天那个车子的事情,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松一点时间来办理一下。”
东方泽正对面的那个人停下手中将要去摸牌的动作,将自己身前的牌扣在台面,对三个麻将搭档道:“这是你们哪个人搞出来的事情,你们去处理一下。”
下家的那个人站了起来,道:“雄哥,这是我的事情,约好了今天办理,我过去处理一下,然后再陪雄哥打牌吧。”
雄哥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桌上的烟点了起来,又徐徐地喷了一口烟,才挥了一下手道:“去吧。”
这个人得到雄哥的指令,便将身后的椅子移开些许,站了出来,也不管来人,坐到东方泽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学着雄哥的样子,掏出烟来点了一支,道:“带钱来了没有?”
陈东华正要开口,东方泽抢先一步道:“带了,二千!”
这个人笑了一下,这一声笑完就看着自己手头上的香烟,道:“二千,是够喝杯茶呢,还是够喝杯酒?”
东方泽道:“也许不够大哥你喝杯茶,更加不够大哥你喝杯酒,我们只是过来赔你们那一个车灯的钱。”
这时候,那个雄哥问道:“阿才,究竟是什么事?”
这个叫阿才的人将手上的烟按在烟灰盅里,站起来很恭敬地对雄哥道:“雄哥,没什么事,这个人前二天弄伤了我的弟兄,好了叫他拿二万块钱过来,现在却只拿了二千就敢上来了。”
“哦?”雄哥站起身,轻轻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陈东华,又看了一眼东方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来听听。”
东方泽指示陈东华将事情的详细经过了一遍,雄哥一边听一边来回地踱着步,听到陈东华完之后,指着阿才道:“阿才,这事情本来就是你们不对,怎么你们还竟然叫别人赔钱?”
阿才道:“雄哥,是这个人的朋友打伤了我的兄弟,我不可能叫我手下的兄弟跟着我受伤后都没得钱去看医生吧?本来事情是我们不对,但是这已经不是车灯的事情了。”
雄哥仿佛有一点生气样子,道:“受伤的那个人呢?你叫他出来。”
阿才把一个花靓仔叫了出来,雄哥拉了拉这个花靓仔的衣袖,然后又问了几句,之后就对阿才道:“这个兄弟本来也没受伤嘛,阿才,你这一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趁着有事情的时候想方设法,赶紧找一点收入,我都过你很多次,时代变了,叫你不要再这样了,你偏偏就是不听。”
阿才道:“雄哥,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就算了吧?”
雄哥沉吟了一下,对东方泽道:“这件事情本来是他们不对,可是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也得给我弟兄一个脸面,这样吧,你陪我打一盘麻将,也不用你输麻将钱,四盘之内,只要你能胡一盘,你就和你的朋友离开。如果四盘之内,你一盘都胡不了,那就对不起,我就退出这件事情,不再过问。”
东方泽道:“雄哥是吧?如果,第一盘我就胡了呢?那又怎么计算?”
这时候阿才本来坐下了,听到东方泽第一盘就想胡,便弹身站起来,对东方泽道:“第一盘你就想胡?你还是做梦去吧,谁不知道我们雄哥是一个打麻将的高手,如果你第一盘就胡了,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一笔勾销,不再提了。”
“好!”东方泽点了点头,对雄哥道:“雄哥,如果我第一把牌就胡了,那我就带着我的朋友离开,你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到做到,我们也是牙齿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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