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若不是看了这封信,臣根本无法相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儿子,竟是这么大逆不道的一个人!”
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了去。
师爷前接了信,递给康敬绎,康敬绎倒出信笺,只看了两行眉头皱了起来。
玉莹虽未看到信的内容,但光凭钟年的脸色变化,基本可以断定,钟远山所言非虚。
“臣教子无妨,自请剥去爵位官职,贬为平民,流放岭南!”钟远山痛心疾地抱拳道。
钟年一边吐血一边大叫:“父亲!”
钟远山怒道:“闭嘴!我没有你这种儿子!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连亲妹妹也能逼死,我真恨没能再早两日赶来,才让绿娉遭了你们的毒手!”着狠狠地瞪向康敬祥,把康敬祥也瞪得大气不敢出,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康敬绎看完信后,又给郑行川,郑行川看了也是大惊失色,玉莹忍不住道:“给本宫也瞧瞧?”
“不忙,回去再看也来得及,”康敬绎摇摇头,做了个手势,让郑行川继续审,“郑爱卿。”
郑行川忙一拍惊堂木,:“江侯,造反一事非同可,郡主在信并未提及,你可有证据?”
钟远山长叹一声道:“我收到女的信,得知她被犬子以我的名义加以逼迫,嫁给静王,当夜便责问了拙荆,拙荆承认与犬子背着我,与叶家、谢家结为联盟,支持静王,待静王登基称帝后,女为后,谢家输出地千金谢玉柔为贵妃……”
他的话还没完,康敬祥心知再无力回天,一惊伏在地猛地磕起头来:“皇兄恕罪!皇兄恕罪!都是钟年妖言蛊惑,臣弟一时糊涂,才信了他的鬼话,臣弟真的没有要造反的打算啊!都是他引诱臣弟的!”
钟年众叛亲离,自知无幸,也不再反驳。
“哦?那绿娉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康敬绎问。
康敬祥磕得额头都流血了,呜咽道:“前天半夜钟年来找臣弟,商量与叶家、谢家合作之事,臣弟本以为绿娉睡着了,谁知她竟醒了,还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于是便要杀了臣弟,臣弟……臣弟真的是一时失手才推得她撞了柜子,臣弟真的不是有心要杀她的啊!臣弟是真心喜欢她的啊!”
堂外一片嘘声,堂众人也是表情各异,但都逃不出一个“怒其不争”,要康敬绎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费尽心力打江山做皇帝,都只是为了心爱的女人,怎么兄弟二人的差别会这么大呢?
“好,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口供也有了,案情已经明朗,还请皇决断。”郑行川抚着这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受惊过度心口,认真地盘算起了告老还乡的事。
康敬绎冷冷地一哼,:“杀。”
钟年作为一手促成三家联盟、撺掇康敬祥造反的头号罪人,原本被定的是斩立决,但在郑行川准备掷下令箭时,玉莹一抬手:“慢!”
“皇,钟年欺君罔已是死罪,后又挑唆静王,意图谋反,更当着诸位大人和京城百姓的面肆意抹黑皇和本宫,连自己已死的妹妹也不放过,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岂能一个斩立决便宜了他?”玉莹拂袖起身,语气凌厉地道。
郑行川问道:“那依娘娘的意思,该当如何?”
玉莹盯着下跪的钟年,一字一字冷酷无情地道:“他那条舌头倒是能会道,不如在他舌根处挂个钩子,用马拖着在京城里跑三圈……”
在场所有人瞬间不寒而栗。
“……然后再用绳子将他吊在菜市口的立威柱,活活暴晒至死,以儆效尤。”
一尚书惊恐地问:“娘娘,这……会不会太残忍了?皇新登基,便要大动酷刑,臣只怕民间会颇有微词,对皇的声誉不利啊!”
玉莹冷淡地道:“方大人的意思是钟年之罪,罪不该受此酷刑?”
方尚书忙摆手:“臣不敢!钟年欺君、蔑君,又有造反之心,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只是这么一来……”
玉莹打断他:“所谓酷刑,是指量刑过当,君王不仁之举,可钟年所犯条条都是死罪,若不重罚,后人岂不是都会变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方大人且回头望望,皇之前的几千年朝代更替,可曾出过一个像钟年这般无法无天的狂徒?”
“子曰,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盖天子之孝也。”
“若不能使百姓受教化而归附,不能以刑律匡正国体,便是天子的大不孝!皇登基以来,一直实行宽容怀柔的政策,本是为了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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