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可不想竟养出了这样忘恩负义的畜生!若继续纵容下去,来日便是民不敬君、臣不服君,天下大乱!诸位大人莫非觉得即使那样也都无所谓吗?”
堂诸尚书均被她驳斥得哑口无言,然而心仍然不赞成这样的酷刑,到底,无非是兔死狐悲之心作祟。
这是,程奉仪站出来道:“钟年之罪,罪该万死,但京城数万黎民百姓却是无辜的,臣妹以为,可先对钟年施以拔舌之刑,数日后再行斩,另外派人将钟年所犯之罪刻板印刷,于城闹市区张贴,警知百姓即可。”
她这话一出,马有人附和赞成,不用看到血淋淋的尸体那是再好不过了。
康敬绎也道:“长公主此言正合朕意,郑爱卿这么判吧。”
“既然皇已有决断,臣妾不再多了。”玉莹倒也干脆,见无人站在自己这边,爽快地放弃了自己的主张,坐回了椅子里。
康敬绎表情古怪,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对玉莹什么,程奉仪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
随后郑行川又对康敬祥进行了判决,由于康敬祥是王爷,钟绿娉之死又是他的无心之失,所以并没有判他偿命,但康敬祥伙同钟家、叶家和谢家造反也是不争的事实,该如何处置,要由康敬绎自己决定了。
康敬绎看了一眼抖如秋风的落叶般的弟弟,心直是叹气不已,论人之常情,自己与他是同一位母妃抚养长大,看在叶氏的面子也应该宽大处理,可是刚才玉莹已经主张要严惩钟年,自己未允,如果再轻办康敬祥,简直像是故意和她过不去,难保玉莹不会觉得下不来台,对自己产生怨气。
“……剥了静王的王位,从皇室族谱除名,没收全部家产,永世不得入京城吧!”康敬绎揉着眉心叹气道。
康敬祥痛哭流涕地哀求道:“皇兄不要啊!皇兄饶命,臣弟真的知道错了!臣弟再也不敢了!臣弟对天誓,臣弟、臣弟用母妃誓,若再有异心,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生!”
康敬绎闭着眼扭开头,手一挥,衙差将大哭不止的康敬祥也拖了下去。
钟远山仍跪在堂前,康敬绎沉默了许久后,:“江侯……”
“罪臣教子无妨,但凭皇落。”钟远山埋头抱拳道。
“你是朕的舅舅,朕若是落了你,便对不起九泉之下的母后,对不起绿娉,更是辜负了你的一片赤诚之心,”康敬绎痛苦地捏着眉心,“但朕也不能不罚你,否则便无法震慑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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